“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他蹙起眉,目光中有了戾意,“你这种姿色的女人,有点经历是正常的。我既然碰了你,也就代表我已经不计较这个。”
“……”
他若是不计较干嘛还一直说呢?
虚伪。
“但你不能试图隐瞒它,”他继续说,“这样很恶心。”
我不由得动作一滞,抬头看向他。
“听懂了么?”他看着我的眼睛,神色冷厉地诘问。
“听懂了。”我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酒店记录是被我姐夫澄清的,你还是觉得不信?坚持觉得那是我的?”
谢堰露出不耐烦:“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你姐的。”
“那我需要承认什么呢?”我用力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了跳了下来,“有证据吗?就算是屈打成招也要先给个模板吧,我总得知道我该招什么吧?”
谢堰没说话,只是盯着我。
我能看到他的手攥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毕露。
他想打我。
他肆意抹黑我,我不过是跟他要证据,他就想打我。
显然是因为孩子的关系,谢堰松开了手:“你想要证据?”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刘婶的声音:“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请你……”
高跟鞋接触地板的声音传来,一个纯白的身影飘然而至:“堰哥!慕姐姐!”
她笑着凑到了谢堰跟前,旁若无人地抱住了他:“我回来了,好想你怕。”又抬头看向我,“又瘦了,慕姐姐。”
是余若若。
这太突兀了,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老半天,才忍不住看向谢堰。
目光刚一过去,就看到谢堰握住了余若若的手,朝她笑。
她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那颗血钻。
是我错了。
最近这些日子,我一直误会苏怜茵,以为她是谢堰想要的女人,对于余若若就有了“工具人”的误解。
可……
实情显然不是如此。
我回不了神,耳边传来余若若的声音:“抱歉哦,堰哥,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听,就只好上来了。三姐说她晚点就走,要我找你一起去喝茶,来嘛~”
我看过去,见余若若笑着朝我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慕姐姐身体不舒服,就不带你啰。”
我没说话,也没有再看谢堰,转身回了房。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有人敲门,是刘婶:“先生走了。”
我点头。
“她自己就进来了。”刘婶尴尬地说,“门都没敲。”
我家门用密码就能打开。
我拿了碟蛋糕,来到书房,打开家里的系统,想改一下,却发现怎么都进不去。
错误页面上显示的是一只手绘的小兔子,耷拉着一只耳朵趴在屏幕上,原图在桌面上。
只好花了一下午时间,写了个程序黑进去,修改了所有权限密码,连谢堰的权限也一同禁掉。
刚保存好,刘婶又敲门,手里还拿着电话:“是姑爷。”
我接过来,那边谢堰的声音冷冷的,像是还没消气:“你在胡搞什么?”
“你为什么把密码告诉她?”这件事已经恶心了我一下午,“我的别墅还不够她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