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说我假仁假义,心狠手辣,我才打她的,”段知菁目光沉沉,失望道,“你信她说的,不信我说的?”
“信你。”
宴清风嘴上这么说,却不太信卓明月敢说出这种话来。
那虽然是只披着兔皮的狐狸精,可到底贪生怕死,如何敢对身份地位高于她许多的人这样说话。
然而母亲也没必要说谎。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事也没必要深究。
哪怕卓明月真的说了,也挨了耳光吃了痛,够了,总不可能真叫她去死。
她死了,他怎么办?
宴清风突兀道:“其实我不行。”
段知菁没听明白。
“什么不行?”
“对别的女人没同房的能力,偏偏对卓明月可以。”
宴清风说的一本正经。
段知菁惊愕,一拳打在他胸口。
“闭嘴!为了那个贱人你这样说自己?你再胡说八道?”
的确是胡说八道,没有那么玄乎的事。
宴清风没试过别的女人。
从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不过尔尔,有过之后就戒不掉。
他不想某天下朝回来,发现卓明月给人打死了。
好比一个珍爱的物件,没了,总归是惋惜的。
“没有胡说八道,那种女人我看不上,”宴清风心平气和道,“我要真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老早娶她为妻了,你看我名分都没给她。”
如此说来,段知菁也将信将疑了。
“你就只对她行?”
宴清风道:“嗯。”
段知菁铁青着脸,沉默许久,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叫她生几个孩子出来,然后再弄死她。”
大不了等上几年。
总不能白白受了这气,早晚要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