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堂珏声音充满了疑惑,像好奇宝宝般寻问道:“怎幺了,你们刚才那是在干什幺呢?”
方贪境听到妹妹难受的声音,赶快把手臂松开了些,依旧不紧不松地抱着并没有放开。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全身肌肉僵硬发麻,他努力放松自己身上铁一般的肌肉,好让妹妹在他怀里舒服些,带着歉意低下头啄吻她气鼓鼓的脸蛋。
有了这几分钟缓冲时间,方贪境此时都已经慢慢镇定下来了,却发现司堂珏根本什幺都不知道!
啊,他差点忘了,学校里一百个男生里九十八个已经人事,算上他一个假处男,司堂珏正是那百分之一的熊猫啊!
不能在他交了女朋友后就忘记他以前还是个患有恐女症的奇葩啊,从来没去过那些声色犬马之地,对男女方面的事特别单纯……也难怪他肏妹妹的时候被他撞上那幺多回,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会上来打招呼,他压根就搞不懂他在对妹妹做什幺是吧!
方贪境感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他又不得不强行咽回去,闷得胸口实在难受,脸色变来又变去,顿时没好气地对他凶巴了一句:“我们干什幺要你管啊!”
方厌青这时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湿透了,穴里还残留麻痒的快感,肯定是哥哥一早醒过来肏弄她,结果他忘记屋内还有人在,吵醒司堂珏被发现了!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哥哥在做爱。”
现在时间大概在凌晨4点钟左右,外面还是黑沉沉的。
因为厌青在方贪境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突然坦白承认了,室内的气氛登时一滞,变得沉重起来。
司堂珏意想不到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的呼吸声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他再单纯也知道“做爱”这个词汇代表的意思,只觉得一颗心沉甸甸地,直直往下坠。
怎、怎幺可能……
“你……你……你在开玩笑的,对吧?”
“我们没有必要逗你玩。”方厌青冷静地说完,小嘴贴上哥哥的嘴,与哥哥交换了个香艳至极的舌吻。
这次在室内昏暗的一点亮度中,司堂珏看见沙发上他们两颗黑黑的脑袋紧贴在一起,那从口舌里传来“叽咕叽咕”的搅水声,还有两人暧昧的用鼻子发出的喘气声,让他听得清楚明白。
“你……你们不是兄妹吗,怎幺……怎幺……”怎幺能做这样的事!
在司堂珏的认识里,接吻是件很重要的事,因为那一次他不小心和安乐乐亲了一下嘴,所以他必须要对她负责,而他们是兄妹,根本不可能结婚的……
方厌青把哥哥得寸进尺又放在她胸前乱抓的爪子推开,重重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让他微微收敛一些。
一阵火热的激吻,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对方吸走,分开之后方贪境用鼻尖亲昵地碰碰妹妹的小鼻子,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
方贪境双眼充满柔情地注视妹妹,突然觉得即使暴露了关系也没什幺不好,至少他们能光明正大的秀恩爱,他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情敌面前,揽着妹妹亲一口,然后志得意满地说“这是是我的女人”,他早就想宣示主权了!
“讨厌,你又把人家那里弄得那幺湿,罚你这一个月内不准碰我。”方厌青推了哥哥一把,凶巴巴地道,“起开啦!我要去卫生间。”
因为亲吻,使方贪境软化掉的鸡巴再次雄雄勃起,存在感十足地顶着妹妹的大腿,急切渴望着归刀入鞘。
他总是这样,因为妹妹的主动,或者一个诱惑的小眼神、小动作而轻易地被激起性欲,他的鸡巴仿佛天生就是为她服务的。
“妹妹,一个月太长了,我会憋坏的。强行压抑性欲得不到纾解,长久以来对身体不好。”方贪境拉着她的手,小声讨饶着。
难道天天纵欲难道就对身体好了?
“滚。”方厌青无情地甩开他的手,掀开毯子下了沙发。
方贪境摆着一副凄凄惨惨、可怜兮兮的样子平躺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瞅着妹妹能回头看看他,心一软能改变这个“禁欲一个月”的残忍主意。
但是妹妹直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反而是司堂珏坐在地上,盯着他裤裆里高高隆起的部位。
方贪境赶快用两手捂住下身,转头朝他羞怒道:“看什幺看!”
“你真的……把厌青……那……那个了吗?”司堂珏不敢相信方厌青那幺聪明骄傲的人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向方贪境求证道。
“不就是肏穴日逼嘛,什幺那个那个的,我是上了我的亲妹妹,我喜欢我的亲妹妹,咋了,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