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氏几次力,最终再也抵不住力歇昏死过去。
见状,江璃赶紧抽出银针给她人中扎了下,没反应。最后抽出那根最细长的银针慢慢的扎入赵氏胸腔的位置,直到银银针没入小半截,赵氏猛然张嘴抽了口气,睁开双眼。
“可是又有力气了,别停,孩子还等着见你这个娘呢。”
赵氏清醒过来脑子片刻的恍神,听见江璃的话,立马又醒过神来。
忍着泪水,眼眶红,咬着牙根仰起脖颈再次用力。
“啊!!!”
胡婶子在外头都快急死了,听见赵氏这般喊着,却迟迟不见孩子的哭声。
倒是抱在怀里的小宝,被屋里娘亲的哭喊吓得哇哇大哭。
周二叔和大栓盯着紧闭的房门,屏着呼吸同样紧张得不行。
老婆子面上露出几分不屑与玩味,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啊!!!当家的”
赵氏破口而出的这声哭喊,惊断了大栓心头紧绷的那根弦,差点没忍住破门而入。
“媳妇”
周二叔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摁住:“糊涂,妇人生孩子,你个男人怎能进去。”
“可,可是——”大栓急得眼角流泪,整颗心都要碎了。
便在这时,屋里廊外陷入一片寂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一样。
忽然:“哇”
婴孩的啼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胡婶子刚揩去眼角的湿意,不由得破涕而笑:“生了,孩子出生了!”
周二叔紧着的那口气重重的吁了出来,大栓先是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
毕竟,他没再听见娘子的声音,怕不是——。
婶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老眼,从廊下的椅子上起身,木然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活的。
明明是将死的胎象,怎么可能活着。
邪术,一定是邪术!
“婶子”
胡婶子听见房里人的声音,赶忙把小宝递给周二叔,边应声边推门进去。
大栓想也不想便也要跟着进,又被周二手一把扯住:“给老子站着,再如此不生事,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里头血气重,妇人刚生产完,男人最是不能迈进屋里一步。
大栓被老爹唬了一跳,不得不压下焦急的心绪,等在门外。
江璃用热水给孩子擦拭了身子,再拿起备好的细棉袄子把孩子包裹起来,见胡婶子进来,紧着将孩子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