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何雨柱的第一锅菜肴新鲜出炉,倒入了大盆中。
扑鼻的香味很快就引起了厨房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的口水迅分泌出来,所有人都垂涎三尺。
杨师傅在他自己那锅菜肴出锅后,特意走过来品尝了何雨柱炒的大锅菜。
使用的是同样的原材料,同样是同一道菜,可为什么何雨柱做出来的味道竟然这么美味?
在尝过何雨柱做的大锅菜后,杨师傅敏感地察觉到味道比昨天更佳。
赵师傅心中不服气,也跑过去尝试了一番。
尝试之后,他彻底服气,并感叹地说:“何雨柱,我猜你曾在丰泽园掌勺,说不定还是一名主厨。
你在我们轧钢厂食堂做这大锅菜实在是太浪费才能了。”
面对赵师傅的一阵夸张夸奖及半开玩笑的话,何雨柱频频摆手笑道:“赵师傅,您这是过誉了。
我在丰泽园只是学徒而已,有时候师父们忙不过来才帮我做几个简单的菜。
我算不上什么丰泽园的大师。”
随后半小时的时间里,赵师傅和杨师傅一直默默地站在旁边,观察着何雨柱烹饪大锅菜的方法以及调味的过程。
虽然步骤与他们的做法稍有差异,但整体相似度极高,但他们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即便是同样的原材料和蔬菜,经过何雨柱的手后,味道就是异常美味。
赵师傅和杨师傅只好打消了偷学绝技的心思,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继续忙碌起来。
连续三天过去了,何雨柱已经逐步适应了在轧钢厂食堂做厨师的生活,尽管工作量巨大,但日子过得十分充实。
没想到的是,因为何雨柱的大锅菜实在太过美味,竟在食堂内引起了短暂的小。
一个正进食中的工人皱起了眉头,在试了刚盛的饭菜之后,显得非常不悦。
“这盆土豆片的味道完全不对啊!我昨天吃的就是另一个味道,那时候特别美味,而这盆根本无法相比。”
这位工人夹了对面工友盘子里的几片土豆尝了一下,眉头愈紧锁。
“老王,你这盘土豆片是哪个窗口盛的?明显比我的好吃。
我觉得我去的那个窗口肯定是偷工减料。”
此言一出,这位工人腾地站起来,用力一拍桌子开始抱怨起来。
随即许多工人也现自己碗里的菜出了问题,食堂顿时陷入混乱。
听到喧哗声后,黄主任赶了过来,并且杨厂长及李副厂长也停止了楼上招待客户的行为下来看看生了什么事。
黄主任立即奔向前了解情况,而杨厂长与李副厂长也赶紧安抚工人们的怒火。
如今,谁也不敢得罪工人,万一惹怒了他们,完不成任务还是小事,要是再有人领头闹腾,轧钢厂不少领导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黄主任分别品尝了两盘风格迥异的土豆片后,顿时明白了个中缘由。
那盘味道出众的,显然是何雨柱今天中午炒的;而另一盘口味普通的,自然是由杨师傅或是赵师傅等人所做。
他急忙将情况汇报给了杨厂长与黄副厂长。
这本来只是一个误会,归根结底只能怪何雨柱炒出的大锅菜太过美味,这两天工人胃口都被养刁了,再吃到其他厨师手艺普通的菜品时自然无法接受。
听了黄主任一番解释,两位厂长都显得颇为惊讶。
杨厂长随即出面安抚工人们,解释说这两盘菜味道不同的原因是某位厨师忘了加味精,从而导致了这种差异,并代表后厨向大家道歉,保证类似事件不会再次生,每个窗口的菜肴味道都会保持一致。
工人们也很买账,杨厂长一番话后便逐渐散去。
不得不承认,杨厂长确实在解决工人矛盾上很有一套。
他并没有透露实际情况——今天午间的菜肴之所以口感各异,其实是新来的厨师技术出众,炒出的菜越了其余师傅们。
若是把实话说出来,只怕工人们会纷纷要求每天都吃何雨柱做的菜。
那么其他几位厨师怎么办?再说仅靠何雨柱一人,又如何满足全厂几千人的用餐需求?这是断然行不通的。
自何大清离开之后,轧钢厂食堂里已无人炒小灶。
尽管关键时刻杨师傅可以顶上,但比起何大清,他显然还是技逊一筹。
正是因为缺少了何大清的手艺,轧钢厂近期招待次数减少,客户也流失了许多。
现在意外现了这样一位能把大锅菜做得色香味俱全的厨师,必须得把他留下来,并专门负责小灶工作,以便今后的商务宴请。
“雨柱啊,你这样的厨艺,用来炒大锅菜实在是屈才了。
我决定跟黄主任说一声,以后不用再安排你炒大锅菜了,而是专门负责我们轧钢厂的招待工作。”
李副厂长在尝过何雨柱的手艺后,立即找到黄主任询问有关何雨柱的家庭背景。
当他得知何雨柱正是何大清的儿子,并且曾经在丰泽园学艺过时,马上让人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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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并不需要为此类后勤事务操心太多,因为只要有何大清在,小灶的事情从来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