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就在此时。
未婚妻子,不准备嫁了!
在沈寒时最辛苦,最绝望的时候,他用井中落石。
这件事,在沈寒时的心中,着实可以用“伤疤”二字来形容。
之前玉姣便因为悔婚,心生歉意。
如今想到这些,玉姣便更难面对沈寒时。
她垂下了头,仿若犯了错的孩子。
等着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沈寒时已经离开了。
玉姣找不到香囊,心中更是着急……刚才只有沈寒时一个人在这,自己那香囊,该会让沈寒时捡去了吧?
她有些后悔,刚才没问问沈寒时。
不过……就算是见了沈寒时,玉姣觉得自己应该也问不出口。
找不到东西,玉姣就也不执着于找了。
主要是执着,也没什么用。
她站直身体后,这才察觉到,自己这一去一回,还找了好一会儿东西,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薛琅怎么还没回来?
想到这,玉姣就快步往营地的方向走去,这一次……在回去的路上,玉姣就听到了薛琅的叫嚷声音。
“放开我!”薛琅咬牙道。
玉姣快步冲了过去,还没到跟前,看到薛琅,被两个年轻的学子,一左一右地摁住肩膀。
周围的地上还散落着两个软垫。
薛庚就站在薛琅的正对面,把自己的鹿皮软靴往前一伸,接着道:“给我舔干净了!”
薛琅梗着脖子没动。
“你自己不舔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薛庚就看了一眼围在边上的一个书生,那书生连忙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递给了薛庚。
薛庚嫌弃地看了一眼,开口道:“你来!”
那学生就拿着鞋子,往薛琅的脸上怼去。
玉姣已经走到跟前了,厉声呵斥:“住手!都给我住手!”
几个太学的学生,瞧见玉姣来了,眼神都有些惊疑不定的。
“这个女人……刚才好像跟在了忠勇伯的身边。”
“忠勇伯可不好惹啊!”
玉姣盯着薛庚,冷声道:“还不让你的人放手?”
薛庚猛然间看向玉姣,不客气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
说到这,薛庚微微一顿,继续道:“来来来!大家继续啊!这两个,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野种,无需在意!”
薛庚怕大家不放心。
又补充了一句:“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算在我的身上!你们别忘了,我嫡姐,可是忠勇伯爵府的大夫人!”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就放心下来。
刚才拿鞋子的人,又要把鞋子往薛琅的口中塞去。
玉姣瞧见了,连忙冲上去,推开此人。
那人也没想到玉姣会反抗,于是就用力推到了玉姣的身上,眼没着就要把玉姣推倒。
“住手!”
“住手!”
两道声音,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