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自己的部落里所有的习性之后,薛小点眼睛亮亮的:“说实话,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觉得很惊讶呢,因为整个城市,竟然全部都是雌性!这在我们那边,是多么珍贵啊!不过后来我才从塔多尔的口中得知,原来这里和我们那的规矩不一样,而且还有一种人,是叫做女人的……”
“我曾经摸过女人的胸哦……”顿了顿,薛小点神秘兮兮的说。
费塔:“……”看着这个时候的薛小点,他怎么觉得牙齿痒痒的、想扑上去把薛小点身上的肉咬一块下来看看肥不肥呢?
为了防止薛小点再说出什么惊死人的话语来,他直接就扑过去将某个孩子抱在了怀里,一边感叹着手感似乎不错,一边又悠悠的问:“你之前不是很累么?怎么这个时候反倒兴奋了?我们还是先睡觉吧,毕竟明天还要考试的,等以后有时间了,你再好好的对我说说你的部落和爸爸。”——虽然薛小点之前巴拉巴拉说了很多关于部落的事情,但是他讲话一直都前言不搭后语的,导致到了现在,费塔也还是无法对薛小点从小生活的那个地方有个大概的想法,他只知道,那个地方没有女人,而薛小点,是很珍贵的雌性……
等等,雌性??
费塔:“……”
费塔:“!!”
好吧,于是接下来,换成是费塔睡不着了……
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薛小点,费塔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
……
第二天早上六点。
断断续续的睡了一下午+一个晚上的薛小点终于舍得起床了。
费塔早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将买来的饭放到桌子上了。他的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端坐着,目光直追着边打呵欠边晃晃悠悠着去洗漱的薛小点看。
吃着饭,薛小点终于发现对面的某人有一些不对劲儿了,他咬着勺子,抬头,迷惑的看着面前的人,含含糊糊的问:“怎么了费塔?”
费塔:“……”
他该怎么开口问这种话呢捶地!明明昨天不让薛小点说的也是他啊啊啊,但是现在要是不问的话,到时候考试自己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怎么办?万一考不好了怎·么·办!!
再次偷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费塔决定,算了,自己还是放过某个小孩一马,等考完试了再问吧。
其实,魔法学院的月考并不是很兴师动众的。
不过,等两个人到了魔法学院专门用来考试、被学生们称为‘死亡楼房’的八号楼之后,不由的都有些惊悚。
——这、这个地方,究竟是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
要不是看到门口站着其他来考试的学生,薛小点几乎都要认为是自己和费塔找错地方了……默默的扭头,薛小点不动声色的靠近了费塔一步。
小心翼翼的进入门内,薛小点才发现,这里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整个大厅的格局和模拟训练室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只是对面的三面墙壁上,显示着满满当当的数据。
费塔道:“这是用投影显示的考生们的考号和考场,找找自己的名字吧,然后根据后面显示的考号和考场进入你的考试房间。”闻言,薛小点的目光立即就在三面前墙壁上来回的转着,他不知道这都是什么高科技,只觉得能在墙壁上显出这些东西,看起来非常的厉害。
当然,他并不太认得这里的字,但是跟着塔多尔学习了那么久的文字,自己的名字总是会写了的,在墙壁上找来找去,薛小点终于看到了一个名字和自己差不多的。
唔,这个应该就是我的了吧?
薛小点兀自点点头,刚要把后面的数字记到心里,就听费塔道:“我找到你的名字了!”顺着费塔指着的方向看起去,薛小点发现,那个名字果然更像是自己的……
薛小点:“……”
咳,幸好费塔先看到了……薛小点在心里无语了一阵,心想,自己还真是要加紧学习这里的文字了呢,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而费塔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那自己岂不是就要进错考场了?那多悲剧啊……
“一定要记住了,考号是089,考场号是13……”费塔像是一个长者一样不停的嘱咐着薛小点。薛小点默默的在心中记下之后,费塔也找到了自己的考号。
他为难的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道:“小点啊,我的考场号是62,离你好像挺远的,不能一起了,等会儿你进了考场之后,一定不能紧张,我们平时练得就已经非常的好了,就算是比平时发挥的差一点,也能占前几名的……”
薛小点:“哦……”
考场占据了整栋房子的二楼三楼四楼和五楼,薛小点的考场号就在二楼,而费塔的则在四楼,两个人在楼梯口分了手,当然,对此,费塔又是一阵碎碎念,一直说着什么一定不能紧张的话……淡定的进了考场,薛小点心想,费塔真是啰嗦。
房间中除了薛小点,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其中的一个人吹了声口哨,道:“呦,又来一个。”
薛小点:“?”
另一人见薛小点一脸惊讶的样子,便在心里猜到了答案,于是他笑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这一次我们的考试,是考验团体合作精神的……”
薛小点:“……”
那自己当初那么多次的单人训练,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尼玛……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下午应该还有一章,你们懂的呦~
斗气神马的(六)
二十六:
就在这时,又一个人推门进来。
开始说话的那个人打量了新来的人两眼,拍拍手,站起来,挤挤眼笑道:“好了,我们四个人终于都集齐了,接下来的考试,就要努力团结配合了……”他见三人都没有说话,便继续道:“首先趁着考试还没有开始,先自我介绍一番吧,也当是做个朋友,我叫希尔。”希尔是一个瘦瘦高高的人,他长得很是平凡,属于放到大街上就找不到的苦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