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琴走近,她勾勾手指头,轻柔声音响起:“驸马,过来!”
那声音又轻又细,像是落在莲池泛起层层涟漪。
白亿泽起身,他往前走,两双眸子空洞无神。
“快些过来!”可琴抬手放嘴边,她撅嘴送个飞吻,那双眸子在他身上没有移开。
他轻抬脚步,感觉头晕脑胀。
忽然,可琴提着裙摆转个圈圈,她满脸娇羞,捏起食指放在脸颊边:“驸马,本宫美吗?”
“你不是三公主!”白亿泽一惊,他满脸怔愣。
可琴眼下有颗红痣,她美眸冒出戾气,瞬间变得狰狞可怕。
随即,可琴往前跑,她消失在夜色中。
她靠在红柱边,抓起脸皮扔,又拽起红色襦裙扯下丢木盆中,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白亿泽追过来,他抬眸打量。
屋檐下挂满水晶风铃,微风吹过阵阵作响。
白亿泽满脸疲惫,他转身离开。
须臾,白亿泽回屋躺下。
徐胧月翻个身,她撅嘴亲在他脸颊边,口水倒映在他耳边。
恍惚中,徐胧月走在雪地中,她跪下,拿刀划过胸口。
血滴落在雪莲花中,花瓣瞬间绽放,她握起宫灯举着,颤抖着手摘下雪莲花。
随即,她双手捧着雪莲花送来,酥麻声音响起。
“本宫用心头血为药引,就想驸马快些好起来!”
“三公主,你是不是疯了,本将爱慕二公主,她手握兵权,而你只会画脸皮,谁稀罕你的药引!”
荷兰辞拽起雪莲撕碎,他喉结微动,周身散着狠戾气息。
于是,他抬腿踢过去,满脸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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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胧月掉下来,她从悬崖往下滚:“驸马你不能这样对我!”
酥麻的声音在屋里回响,嗓音宛若丝绸,轻柔地落在空气中。
白亿泽一惊,他握紧徐胧月手心,就皱了皱眉:“三公主你醒醒!”
“本宫方才做梦!”徐胧月起身,她坐下,才想起前世爱的卑微。
她深爱荷兰辞。
荷兰辞那颗心放在徐胧玉身上,他不曾爱过她。
她不记得多少个梦里梦见他,她好想问他,他前世为何这样待她。
想到这,徐胧月看了一眼白亿泽,她神色有些恍惚。
“别怕,孤在你身边!”白亿泽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他撅嘴亲吻她左边脸颊。
她那颗心撕裂般疼,硬是强打精神支撑。
忽然,白亿泽指着桌上那些脸皮:“昨夜有人戴着脸皮进屋!”
“是谁?”徐胧月问。
白亿泽握起她那只手放脸颊边,他轻声开口:“孤不知,只记得她眼下有颗红痣!”
“本宫会找到她!”徐胧月杏眸一转,她浑身透着清冷气息。
说完,徐胧月握紧拳头,她好似想起什么。
上一世,徐胧月抓起脸皮扔,她随手画随手扔,脸皮落在青石板地上。
她满不在乎,画完就扔,不知脸皮在哪。
可兰走近,她靠在徐胧月耳边小声嘀咕。
“是她!”徐胧月这才知道,脸皮都被可琴捡起,她没放心上。
后来,可琴喜欢模仿她。
可琴换上红色襦裙,她走在荷兰辞身边,竟是媚眼如丝。
想到这,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知道是谁扮成她。
她只是不想打草惊蛇,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