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缩,一股凉意瞬间从脚下升起。
万俟哀、悲旭、司徒红(紫衣)、寒衣客……
坐在下的寒鸦肆咳了一声,云为衫骤然回神,连忙垂。
“啧,寒鸦肆,你这魑有点东西啊,竟然能勾的宫子羽连执刃之位都不要也要护住她,这情谊,可真叫人侧目啊”
“不过,这情谊,这人,怎么会在这呢?”
云为衫心下一紧,宽袖下的手不自觉攥紧。
余光瞟了一眼,是歪在小榻上同穿着寒鸦服的男人。
一道疤痕横在眉尾,寸头、痞笑。
寒鸦柒……
她曾在无锋见过他。
只是,他为何也会在这?
同四大魍一样,因为宫尚角故意放出的继任消息吗?
不知怎么,云为衫心下有些不安。
不过此时却顾不得多想,顺着往下接话。
“我,身份暴露,逃出宫门了。”
说着,在袖里掏出那张宫门云图,向一直沉默着,复杂望着她的寒鸦肆递了过去。
寒鸦肆接过,转手递给悲旭。
云为衫盯着他的眼睛:“你答应过我,事成之后放我离开,许我自由。”
“如今,云图我拿回来了,你答应我的,不会忘了吧?”
寒鸦柒嗤笑了声,似在笑她的天真。
寒鸦肆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
反倒是万俟哀晃了晃手上的云图接了话:“他忘没忘,我不知道。不过你只怕是走不了了。”
云为衫皱眉,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只盯着寒鸦肆:
“那半月之蝇的解药,应该也不会给我了吧。”
寒鸦肆错开了视线,悲旭笑了下,唇边显出两个梨涡。
“呐!你还真是有几分小聪明!”
“不过虽然你走不了,却可以同我们一起攻入宫门,也算是将功赎罪。”
云为衫冷笑:“罪?我有什么罪?”
悲旭摊了摊手,神秘兮兮:“每个人,都有罪”
云为衫:……,疯子!
云为衫‘被迫’留下,旁听这个疯子根据云图制定的计划。
楼下,宫门的侍卫一队又一队的不时快路过搜查,云为衫提心吊胆,精神紧张,那几人却一点不慌,闲适的好像在自己家后花园。
计划进入尾声,楼下也传来了侍卫搜查的声音,云为衫彻底坐不住,噌的站了起来。
寒鸦柒不屑的冷笑,其他人也是一脸看好戏的逗弄模样。
云为衫脸色不好,转身就要走,还是紫衣叫住了她,让人带着她从密道悄然离开。
密道关闭,寒鸦柒贱兮兮的拿脚尖碰了碰寒鸦肆的腿:
“你这魑,也不行啊”
“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这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