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我很好奇,这是上面的字是谁写的?”
破烂的人偶被翻过身子,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虽然有些歪歪扭扭,但也能够勉强认清楚。
面对这个,流月胸有成竹地拿出一张宣纸来,“二小姐还想抵赖不成,这是奴婢费尽心思得到的您练笔宣纸,笔迹一模一样!”
虞疏晚都懒得多看一眼,转而问可心,
“我不是说了,把我之前的字给烧了吗,现在好了,被自己写过的字给丑到。”
可心拧眉,“奴婢给了烧火的丫头……”
话语戛然而止。
虞疏晚摆了摆手,“算了。”
她转过脸看向几人,语气带着股懒劲儿,
“这是我从回府后练的错字,笔力不稳,行走不均,也难为你弄来。
但人偶上的字迹虽然潦草相似,可瞧着笔画都是正确的。
更何况我才学几天写字,第一个学会的就是‘清’字,学着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去写她的名字做什么?”
再看了看那人偶身上的料子,虞疏晚笑得更大声了,
“这料子我那儿可没有,更何况绣一朵花都能够为难死我,还等着我做个人偶去特意诅咒?”
她眉梢挑起,看向流月的目光微微眯了眯,直接道:
“肯定是你!
只有姐姐的院子有这样的料子,你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几乎所有条件满足,你还敢不承认?”
虞疏晚飞快地跪下,声泪俱下地看向了虞方屹,
“父亲,女儿受了委屈不要紧,如今能够查出来才是要紧的。
这个叫流月的居心不良,竟然想以厌胜之术害姐姐和侯府,其心可诛!”
虞疏晚变脸的度极快,可说的话却是句句就在理。
“我没那样糊涂,这种事情是会牵连整个侯府的!
父亲不如将人给送进官府,严刑之下必有线索,指不定是官场的人在想着害您呢?”
虞疏晚意味深长地再看向苏锦棠,
“姐姐宅心仁厚,可身边的丫鬟各怀鬼胎。
夫人,这一次她是想害了我就带上了父亲的安危,那下一次想要害谁,又会带上谁呢?”
闻言,苏锦棠的脸色大变。
虞疏晚长吁短叹,
“这个流月,很不老实啊。”
流月完全没想到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儿竟然被虞疏晚给化解了,甚至是一顶帽子直接扣在了她的头上。
这罪名要是落在她的身上,那她哪儿有活命的机会!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任何的心思,这些都是真的!
侯爷,夫人,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流月的手脚都有些软了,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她惊恐的眼中掉落,
“奴婢要见大小姐,奴婢要见大小姐!”
“看,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攀扯姐姐。”
虞疏晚的眼中含了风雪冰霜,红唇轻启,
“闹到官府也是丢人,若是问不出什么来,直接拔了舌头挑了手筋送出去,也是以儆效尤,看看往后还有谁敢这般不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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