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姨妈发烧了,我当然知道原因,姨妈的身体再怎么样也没我好,昨天身体太过疲惫,更别说昨天傍晚的凉风了。
我很自责,如果我不那么贪,早点弄完,早点回来让姨妈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我几乎要心疼死了,明明答应过要去接雪儿,一时间也顾不上,只来得及给雪儿发个消息。
“姨妈,我要心疼死了,都怪我。”我在姨妈耳边说尽好话,“姨妈你快把药吃了,吃一口,就一口,真恨不得感冒的人是我。”
姨妈平日里风情万种,身材丰腴,而如今发烧了,露出的脸蛋红润一片,更显得可怜可爱。我两只大手捧着她的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生气,赶紧把身体恢复。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雪白的风光,我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姨妈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也不躲避,还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乎都上了瘾。我突然不想破坏这个气氛。姨妈仿佛也听得到我心里的渴盼,闭着勾人的嘴唇,要我哄一千遍,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我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我幽沉着眼,喂她喝粥,一边喃喃:“我喂得姨妈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舍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她胸口前的高挺硕大。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我喂姨妈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她似乎有些冷,便把脑袋钻进我壮实温暖的怀里,我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姨妈,我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姨妈的病两天才好,我在这两天承担着照顾的责任,把姨妈照顾得无微不至,即便是雪儿回来了,也很满意我的做法。
当然了,背着雪儿,我也时不时偷个香窃个玉。比如趁着姨妈说话的空挡凑过去亲她嘴唇,厚厚的舍头直接神到了她嘴里,勾着她娇软的滋滋的吸唆。
雪儿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我就把姨妈按在卧室里,亲得愈演愈烈,正要接着动作,却感觉剧烈的反抗起来,丰腴的手臂抵到我的胸前推拭,脸也侧转,拒绝着我的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