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棠喜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棠喜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陆时谨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棠喜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棠喜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棠喜,我问你,谨哥的身体如何?”
棠喜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棠喜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陆时谨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谨哥要了你?”
“。。。。。”
棠喜羞耻的抬不起头。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棠喜一眼,前些日子白请人教她了。
大夫人得到答案,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鄙夷,随后看向老夫人,“母亲,既然谨哥不能人道,那这门婚事就算了吧,我那外甥女风华正茂的一个女子,也不好让她守活寡吧。”
既然不能人道,那美人计肯定行不通,不过这样更好,谨哥没有子嗣,那他今后若出个什么意外,他手上的密卫早晚会回到大房手上的。
急什么,那个瘸子,早晚熬死他。
她心里的话音未消,就听老太太一声怒吼传来,“闭嘴!再让我听到你口中说出抹黑谨哥的话,你就去给我跪祠堂!”
大夫人脸色一僵,依旧硬气的说:“可媳妇说的也不算假话啊,谨哥身体有疾,总不好害了我外甥女一辈子。”
老太太直接摔了手中的茶盏,“别拿你外甥女说事,即使谨哥不娶你外甥女,也要娶别的贵女,你若再坏他名声,休怪我责罚你。”
大夫人悻悻的闭了嘴。
说到底,老太太就是偏心,执意要维护那个庶子的名声。
老太太继续问道:“你从哪里听到谨哥不能人道的话?”
大夫人抿着嘴。
“说!”老太太气贯长虹的怒吼一声。
大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媳妇派去接秀英的下人回来回话,说这件事情都在江州传开了。”
老太太威仪的老脸更显凝重,沉思片刻,她冷哼一声,“京城都没有人敢这么说,江州就敢这么议论我孙子,真当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吗!”
“查,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编排我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