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我用着也是这样的效果,原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就没同旁人说过,现在看见这姑娘的模样,可算是找着原因了。”
“这么巧,我也是啊,原先因着是平阳侯夫人的铺子,旁人奉承都来不及,我连说句重话都不敢,原来受害者竟不止我一人吗?”
“对对,我也是啊——”
听着这些声音,赵瑾心里冷笑一声。
“大家不要惊慌,咱们铺子的东西都是有保证的,更有许多夫人们亲身验证过,人云亦云可要不得,无论是护手霜身体乳,还是面膜面霜,多的是人用,却从未传出过不好的影响,若这些当真对人肌肤有损,那些高官勋贵夫人们还会争相来买吗?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且你们只管放心,若当真是我们铺子的责任,我们也绝不会推辞,必定承担到底!”
这是锦绣坊的金管事。
紧接着黛莎的声音响起:“说的好听,待到我们肌肤有损的那日,便是你们承担责任又如何,难不成我们的肌肤就能恢复如初么?!”
“若当真是我们的东西有害,我平阳侯府请神医,尝百草,我赵瑾以身试药,倾尽家财也绝无二话!”
说话间,赵瑾大步走了进来,冷冷看向黛莎:“可若有人蓄意滋事,我也追根究底,绝不放过!”
黛莎眼神微眯:“原是平阳侯夫人,你来的正好。”她一把拉过身边的丫鬟,扬声道,“我这丫鬟用了你的面膜后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你且说说,你要如何以身试药,负责到底?”
“郡主莫要着急,我已经使人去请太医了,孰是孰非,稍后便见分晓。”赵瑾又看了那丫鬟一眼。
脸上出红疹,像是用了什么过敏导致的。
方才在外头听着,她还以为是黛莎自己亲身上阵了呢,原是高看了她一眼,却原来也不过是拿无辜的丫鬟说事。
金管事见她过来,忙上前行礼请安。
赵瑾制止他道:“不必多礼,先请这几位落座。”她指了指方才说自己和那丫鬟一样情况的几人。
“既然几位都说自己用了我们的东西损了肌肤,那稍后等太医过来,便一同瞧瞧吧,若当真是我们之过,我们绝不推脱。”
金管家随着赵瑾指过的方向一一去请,一共三人,两个年轻妇人,一个姑娘。
而听到赵瑾的话,这三人皆面色一变。
黛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过小病小痛,夫人请太医却未免小题大做。”
赵瑾笑了笑:“肌肤于人之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又怎能以小病小痛而称,且郡主既言是我们锦绣坊的问题,我们自是要严阵以待,确保每一位客人都用的放心才是。”
她这番发言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黛莎脸色却愈发难看。
赵瑾又问黛莎的丫鬟:“敢问这位姑娘,平常可有对什么东西有忌讳?”
那丫鬟看了黛莎一眼,只道:“并未。”
赵瑾点了点头。
这边金管事也道:“夫人,这两位似乎都没有买过咱们铺子里的东西,而这位姑娘只买过护手霜。”护手霜么,还能往脸上用不成?
其中一个妇人大声道:“我说买了就是买了,你们整日里卖出那么多东西,自己数不清也是正常,哪就能断定我没买?!”
金管事道:“这位夫人说笑了,咱们店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有记账,什么东西,何时卖的,卖给了谁,账本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绝不会有半分差错,您不信只管问问咱们常来的客人们,为了后续会员的福利品,咱们都是从细记账的。”
他此言一出,在场不少人都连连点头。
作为常客,这点他们再清楚不过。
“若您还是不信,咱们账本您大可一一比对过。”金管事继续道。
一旁的伙计适时搬出账本,放在一旁,表示可以随时翻看比对。
这样毫不心虚的态度显然叫大家心里信任更甚。
那年轻妇人也慌乱起来,一把将金管事递到手边的账本打掉:“没买就没买,我记性不好,许是记茬了,真是强势又霸道,以后再也不来你们锦绣坊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