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只管发话。”
罗天宇叫上霍启明开车载他去和那三个家伙算账,路上一直摩拳擦掌,咬牙切齿地说非要狠揍他们一顿不可。
车子开到近郊一个荒废的石矿场,龙哥和手下一帮小弟们等在那里。清纯妹、平头男和胡须男都被反绑了双手,惊恐万分地蹲在角落处。
看见罗天宇来了,龙哥笑容满面地迎过来,指着那三个人问:“罗少,你看看是不是这三个人?”
罗天宇二话不说先冲过去猛踹了胡须男几脚,那晚他打得最重。边踹边骂:“敢算计到本少爷头上来了,现在本少爷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龙哥踱着步子过来劝:“罗少,何必脏了你的手,教训他们三个,让小弟们做就行了,你只管吩咐。”
罗天宇气咻咻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他话音未落,一旁站着的小弟们已经熟练地操起棍棒,如狼似虎般朝着那三人扑过去。
这时,龙哥若无其事地在一旁含笑问道:“罗少,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罗天宇起初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不解道:“什么死的活的?”
“这几个家伙,要他们的命还是留他们一条命?”
龙哥一派轻松自如的问话,着实吓了罗天宇一跳。霍启明在一旁也听得一震。
那边的围殴毒打还在继续,一帮小弟们下手又狠又准,三个人已经被他们打得体无完肤。
罗天宇强自镇定地别过头,对龙哥说:“算了吧,也教训得差不多了,留他们一条小命吧。”
龙哥举手示意手下人停止了殴打,那三个男女已经半死不活了,瘫在地上几乎动弹不得,唯有呻吟声连连。
“你们三个可以滚了。滚得越远越好,以后不许再踏进g城半步,如果让我在g城看见你们,就自己买好棺材等死,明白吗?”
听完龙哥的话,那三个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竟然都拼命使出残余的一点力气,竭尽全力往外爬,陷入已经对龙哥畏惧至深。而再看龙哥,依然是一副笑容可掬的和气模样。
罗天宇之前被开走的宝马车此刻已经停在矿场一角了,龙哥把车钥匙给他的同时,还给他了一台数码相机。
“罗少,我已经确认过了,相机里的照片他们没有复制到其他地方,你就放心吧。”
罗天宇此刻对这位龙哥的能力又是佩服又是敬畏:“龙哥,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几时有空,我再好好请你吃顿饭。”
龙哥呵呵一笑:“罗少不用客气。以后如果再遇上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罗天宇和霍启明先行离开了废矿场,一起去了某会所蒸桑拿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刚才那一幕他们真是有点受不了,现在需要放松一下。
在桑拿房里,罗天宇叹道:“这些人真狠。”
霍启明也点头:“这个龙哥不简单啊!是个危险人物。”
“但也是一个能办事的人物,认识了他倒也很有好处,以后谁再敢招惹我,我就找龙哥替我出气。”
罗天宇的话,让霍启明的心突然一动。有个念头,隐隐闪在心头。
大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
叶田田迎来了为期两个月的暑假,游星计划暑假去西安的姑姑家住上一个月,顺带逛遍古都西安。她问叶田田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我姑姑很好客的,你去了别担心会不受欢迎。不但管吃管住还一定会吃好住好。”
叶田田谢绝了游星的好意,她现在哪儿都不想去。假期第一天,她就去了彩虹花圃。
陆晓瑜一看见她就笑道:“田田,你来得正好,下午家骐约我们去打网球,我正愁少了一个人,得轮流上场。你来了,我就不用犯愁了。”
叶田田听得心头一喜,整个上午都笑盈盈的,给花儿施肥松土时,嘴里都不自觉地哼着歌。下午和曾少航、陆晓瑜夫妇一起出发时,想到很快就要见到连家骐了,她的心都怦怦直跳。
车子驾至叶田田曾经拍过宣传海报的那家网球俱乐部。连家骐已经提前到了,不过人在更衣室换衣服。曾少航过去找他,陆晓瑜则和叶田田一起去女更衣室换网球装。
虽然已经很久没来了,但叶田田在更衣室换衣服时,那个服务员依然还记得她。
“叶小姐,很久不见你来打球了。”
“嗯,是啊!最近比较忙。”
“不过我就猜你今天应该会来,因为霍公子来了,他在4号球场打球。”
叶田田一怔,霍启明来了跟她会不会来有什么关系?服务员怎么会有如此猜想。但转念一想,以前她每次都哦是和霍启明一起来,服务员显然是养成惯性思维了。
她笑一笑道:“是吗?他也来了。不过,我今天不是来和他打球的。我是和其他朋友一起来的。”
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后,这个多嘴的服务员顿时不吭声了。
叶田田换好衣服和陆晓瑜一起走到球场时,连家骐和曾少航已经开始在场上打球了。遥遥地,连家骐朝叶田田点头微笑了一下。她回应了一个微笑,带着喜悦与羞涩的粲然微笑。
陆晓瑜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底,不一会儿借故把丈夫叫下场,让叶田田上场去陪连家骐打。他们夫妇俩则去了另一个球场打开了夫妻档。
叶田田打网球是跟霍启明学会的,虽说当时学得还不错,但很久没打了,毕竟有些手生。此刻跟连家骐对打,她自知打得不好,恐怕不能让他玩得尽心。就拼命想表现得好一点,以免扫了他的兴,因为打得格外卖力,一不小心,跳起拍球后落地时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