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给她买来。
可自那一次后,因为他家里着急让他接掌集团,他妈妈又逼着他娶乔凝,让他们在那段时间里,总是争吵不断。
大多时候,都是自己跟他过不去。
避着他,不理他。
几次提出要跟他分手,还发了誓,要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甚至,还学别人玩叛逆,去酒吧学抽烟喝酒。
那段时间她将他折腾的厉害,每日除了工作,就是疏解她的坏脾气,坏情绪。变着法儿的哄她开心。
以至于,他们再没有机会一起来瀛海。
其间,他一个人飞来瀛海给她带水煎包回去。可当时她刚跟乔凝见过面,心里全是对他的怨。
将他带回来的吃的,全部扔了。
水煎包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年一时的贪嘴。
只是没想到,会在他的睡梦中,被提起。
恍然间,似他们还如从前,一起来到瀛海,等着醒来后,他带着她去满足上一回的遗憾。
许是,睡糊涂了吧。
宁浅轻轻抬起手,抚上他的额头,肌肤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指尖触摸到额头上的湿漉,宁浅无奈垂下眼睑,这家伙,也是热的冒了汗。
瀛海本就地处南方,睡觉前,他发着烧,怕空调的风太凉,她特意调高了温度。
眼下,他们两个紧贴在一处,又盖着被子,不热才怪。
怕他下巴上的伤口闷出汗,导致发炎,宁浅尽量力道轻柔地在被子里伸出手,又挠了挠他的腰。
须臾,她听他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的声音,“要起夜?”
说完,也没等宁浅回答,他撑着胳膊,起了身,摸索着下床,依旧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迷蒙。
从他撑起胳膊开始,宁浅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直到,顾景琛来到床边,向着她伸出双手,低声道:“来。”
宁浅愣愣瞧着眼前的手,黑暗中,她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脑海里却自动勾画出他睡眼惺忪,唇角漾着纵宠的弧度。
是他每一次抱她去洗手间,都会有的表情。
自从他们同居,他知道她有起夜的习惯后,每一次,都是他抱她去洗手间。然后,再把她抱回床上。
她说过很多次不用,可他从不听。
见宁浅始终未动,顾景琛也从睡梦中清醒了一些,“怎么了?”
宁浅颤了颤眼睫,淡淡回他,“没事,我现在不起夜了。”
彼此间忽然的静默。
半晌后,顾景琛回了床上。
宁浅盯着房顶,思绪放空。
忽然,一只强劲的手臂伸了过来,揽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她直面着就扎进了他的怀里。
“顾景琛!”
宁浅不满地刚要挣扎,就听头顶上方响起一声魅惑之声,“是睡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