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擦掉他的泪:“你哭什么。”
司疆摇头,他只是无数次地在后悔,悔恨自己以前做过的事。
“主人,是不是很难受?”
他躺在宗盐身下,宗盐撑着浴缸边看着他。
“什么?”
宗盐问,她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身上。
“那天,我,我灌你那么多酒。你说你差点就……”
那个字司疆说不出口。
因为只要想到,他就无法呼吸。
“是很疼。洗胃的时候也很难受。”
宗盐应道。
……
他下意识有些抗拒。
除夕那次惨痛的一夜后,宗盐没有主动提起来要再次他过。
他也暗自庆幸,不用遭罪。
没想到今天突然就要开始。
可是……听到宗盐说她进了急救室,还被下了病危通知时,他颤抖着双腿…
“唔,主人,嗯……”
热水包裹中,他被宗盐压在浴缸里,双手只能扶着边沿,以免滑入水中。
“慢,慢一点。”
宗盐咬住他的脖子,用力。
像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她要通过抵死缠绵,来完成与世界的告别。
他张着嘴,茫然地望着没有涂漆的天花板。
宗盐低下头,凑到他耳边。
“司疆。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你是我的宠物。”
“永远都不要忘记。”
都说了呀。
我不会忘记的。
第二天,宗盐请了病假,没有去上学。
她把司疆压在沙发上,折腾了一天。
司疆乐见其成,虽然身上苦,但是精神上因为有人陪伴很满足。
第三天凌晨,本应该熟睡的宗盐睁开了眼。
她眼里毫无睡意。
司疆却睡得很沉。
她去拿出了一身衣服,那是司疆最开始的衣服,她最后还是没有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