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谢总管都被你指派为户部尚书了,他又负责修建皇陵一事,你先行应下,到时候在里面单独修一个墓穴,悄悄地将二人分开,又有谁知道呢?”
自从谢昀登基没多久后,本着户部要管钱的原则,他就直接任命胖管家为户部尚书,就他这抠门劲,管钱一大能手,他不管钱谁管钱?
谢昀拍手:“妙啊!”
胖管家是他心腹,他要从中动点手脚,那还不简单吗?
他抱紧傅玉昭,又狠狠地亲了一口。
“夫人足智多谋,我自愧不如。”
傅玉昭翻了个白眼,这才问起近日里的古怪:
“夫君,你为何这几日都重复着一个招式啊?莫非经脉受损堵滞了?”
谢昀:“”
谢昀:“夫人,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有何印象?”
他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站立起身。
“我腰间的这个玉佩,夫人眼熟吗?”
傅玉昭仔细观摩,发现跟她当年的玉坠有异曲同工之处,可是她还是不懂谢昀的意思。
难不成,他还在吃醋啊?
她嘀咕两句:“不应该啊”
谢昀这下子真的无奈了,他直截了当地开口:“夫人莫非真的忘了?当年金陵河畔,在一艘小船上。还有”
“星星闪着光,虫儿在鸣叫。”
他哼起了背着她走过的那段路上的歌谣。
傅玉昭心中警铃大作,莫不是谢昀找到了那人?
她小心地试探:“你怎么知道这首歌谣的?你是不是找到我的救命恩人了?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顿了顿,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神中冒出一丝凶光:“我跟你说,就算你现在是皇帝你也不能随便把人关起来!我当时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早就不喜欢他了,你可不要乱来!”
谢昀一步步贴近她的身子,笑道:“玉昭,夫人,皇后娘娘,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原来你的喜欢就这么随意啊?”
傅玉昭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差点跌坐回去,被谢昀一把捞住,贴着他的鼻间。
她恼羞成怒:“谢昀!”
谢昀把人扶稳,无奈地叹息。
他拿起身旁的佩剑,足尖一点,飞到了亭外。
“夫人,这下可要看好了!”
他再次娴熟地施展起了当年的一招一式,直到他的身影在傅玉昭眼中和当年的人渐渐重合。
傅玉昭不敢置信:“你你你!!!”
谢昀小跑过来:“想起来了吗?”
傅玉昭呆若木鸡的点点头,还是有些恍惚。
她喃喃自语:“原来你救了我两次啊”
谢昀纠正她:“不是两次,是三次。”
傅玉昭:“嗯?”
“去年元宵节,夫人在桥上跌足,差点不慎掉入水中,你说的那个大侠,也是我。恰好我当时在外处理点事情,戴了人皮面具,所以夫人没有认出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