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呐~
果真是……丢人啊!
夏慕瑶继续哀号自己的沦丧人生,和倾尘祸水一起趴在窗台上看了整整四日的杏花,看着一枝原来够不着围墙的红杏,慢慢慢慢地偷偷伸出墙外去,终于在第四日的晚上被发现了。
夜色降临,照旧是一轮“枪床”的戏码。
司徒猪哼唧哼唧着匍匐在倾尘祸水的脚边,夏慕瑶闭着眼睛,严重控制自己不去看眼前的大好春色,和倾尘祸水在床上抢被子争床铺。
夏慕瑶霍霍磨牙,“你该睡地下,你是男人!”
“我是病人,哪能如此!”倾尘祸水媚笑着回答。
“不行!男人得让女人,不然传出去多丢人!”
“病人岂有睡地铺的道理……”
“我睡床上……”
“我要睡床!”
……
二人在床上“打得火热”,全然没注意到房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直到大门“吱”地一声被人打开,司徒钰的俊脸和管家的老脸齐齐出现在门口。
当看清床上正抢床铺抢得正“欢”的情形时,老管家的脸垮了,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司徒钰一贯风流的俊脸也黑了……
:洞房前奏
司徒府大厅里,堂上坐着一身白袍的司徒钰,脸上毫无波澜,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司徒府管家站在司徒钰的座椅后,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夏慕瑶,大门紧闭,大厅下方站着夏慕瑶。
“说,何谓三从四德?”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响声,一声一声,让夏慕瑶更加紧张。
“三……三从四德?”
这个该死的司徒狐狸,他直接说她不守妇道不就好了,居然当着管家的面这样问她,明摆着是让她难看嘛。
纵使夏慕瑶脸皮再厚,再四只眼睛的灼灼盯视下,也不能完全无动于衷。
“三从是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
“啪——”
夏慕瑶刚刚咬着牙说到第二从,司徒钰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她大大的打了个冷颤。
“那你刚才那行为叫什么?”司徒钰完全是面无表情,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显让夏慕瑶更加害怕。
那话叫什么来着,山雨欲来风满来,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倾尘祸水,见司徒钰他们来了,居然就这样抛下夏慕瑶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居然还说自己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