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承心中一激灵。
说实话,他知道自己受伤多重,太医那都是说的严重的情况,其实自己只要躺两天,坚持上药,就能下地了。
说要去寒王府,就是要恶心寒王去了,结果没想到,厉文帝不让他去,寒王却自己主动要求起来了。
这让江渔承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不清楚
还没等江渔承想明白,厉文帝就开口道:“难为爱卿如此为朕分忧。”
厉文帝知道,江渔承没什么大本事,顶多就是小打小闹,估计这次很有可能是做了什么事自食恶果了,寒王不说,还顺着他,说不定也是心中发虚。
朝中事务已经让他头疼,他们两个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
想到这里,厉文帝又继续开口道:“既然如此,朕便允了,不过……”
厉文帝转头看向江渔承,“小渔,寒王说到底也是我大庆肱股之臣,你不可过分放肆,提些无理要求,朕会让太医每天过去查看。”
江渔承目光灼灼的看着寒王,寒王则是回以一个淡定的微笑。
江渔承实在是拿不准寒王葫芦里卖的什么样,不过想也知道,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简单干脆的应了下来。
“臣弟明白。”
江渔承的目光并没有做任何掩饰,厉文帝看了,只觉得头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摆了摆手,赶紧开溜:“宫里还有事需要朕处理,朕便先走了。”
厉文帝刚走江小二跪行至床前:“王爷,还疼吗?”
“疼,特别疼!肯定是走不了路了。”
江渔承这可没撒谎,疼是真疼,毕竟他可是一屁股坐进了热水桶里,不疼才是假的,只不过还没到不能人事的地步罢了。
“既然皇兄都已经应允了,那就不便留在宫中了,奴才们不知道手脚轻重,恐怕只能劳烦寒王将本王抱出去了。”
江渔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寒王却面不改色。
反正昨日也是他抱进来的,抱回去又能如何?
寒王正想迈步朝着江渔承走过去,一旁的初一突然上前一步对着江渔承行礼道:“小王爷恕罪,我家王爷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恐怕伤了小王爷,还是由属下来吧。”
江渔承立刻递给了江小二一个眼色。
虽说江小二不太聪明,但是这种时候那可比谁领悟的都快,毕竟他跟着他们家小王爷“胡作非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江渔承是什么意思。
“站住!我们家小王爷天生尊贵,哪里是你这种粗鄙侍卫可以碰的,你一个笨手笨脚的大老粗,伤了我们小王爷怎么办?”
初一脾气不太好,听了江小二这句话,眼神立刻就变了,毕竟在他听来,这就是为了羞辱自家王爷,就算对方是小王爷,是堂堂厉文帝的亲弟弟,也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