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液体将纤细的手指浸湿染透,温凉黏腻的,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
卫漪缓过神,看见风荷被自己弄脏了的掌心,顿觉羞愧,“抱歉……”
风荷并不怪他,只觉得这事新奇,自顾自地柔声道:“精水的味道,原来和石楠花一样。”
江宁一带民风外放,不怎么讲什么男女大防,也并不要求闺阁女子守身如玉,少年男女若是两情相悦,云朝雨暮、鱼水之欢都是寻常事。
而风荷身为医者,便更不避讳谈论床笫间事,但是师父于这事上没怎么教她,今日也算解了她的困惑。
男子精满则溢,原来是要从这里泄出。
卫漪见女郎眉目舒然,丝毫没有厌恶或者被冒犯的神态,更觉得羞愧,磕磕跘跘地向
她解释:“抱歉……我中了春药。”
“春药……”风荷喃声思索道。
这东西她在话本里听过,听说可以促使男女两厢情动,唯云雨之事可解,也不知是什么药材配的,有这样奇特的效用。
“那春药在何处,可否给我瞧瞧?”
风荷好奇地问。
女郎睁着盈盈脉脉的眸,微微偏着头看他,卫漪知道她看不见,但仍是下意识攥起拳头,红了脸。
方才的情欲还不曾完全散去,他眸中春情郁灿,眉目如水洇墨画,额间凌乱的发丝黏在湿漉漉的肌肤上。
错过女郎探寻似的目光,微微喘息着道:“我不知道。”
风荷点点头,又问:“那现在药性算是解了吗?”
一边问着,同时伸手去探那物,隔着湿漉漉的布料,阳具很快重新炽热硬挺起来,胀大到她的手一圈竟没法完全握住。
身体的反应先一步回答了她的问题。
卫漪仓皇失措,又没法控制自己,难堪地喘出声,“嗯、我……”
他的羞愧风荷听得分明,安慰情绪低落的病人是医者本分,于是心软的女郎便轻声宽慰:“没事,一会便好了。”
敏感的顶端渗着清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颤动,渴望着女郎的抚慰。
风荷学着方才的样子揉捏着蟒首,握着粗大的棒身上下撸动。
卫漪下意识挺起腰身将那物往风荷掌心顶撞,然而泄过身的性器太过敏感,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疼,只得低喘着恳求:“衣裳,解开好不好?”
“嗯。”
风荷松了手,摸索着将他腰间的束带解开,手探进里裤,将那滚烫如硬铁的阳具释放出来。
甫一离开衣裳的禁锢,那物蓄势待发地高高翘起,柱身青筋虬起,是干净的肉粉色,蟒首红润,颤抖着吐出白色的精水。
温暖柔嫩的手指将性器裹在掌心,肌肤紧密相贴,卫漪扬起脖颈,唇齿之间溢出情欲缠绵的喘息。
精水不断渗出,将风荷的掌心全部浸湿,黏腻温热的,使得她手上动作更加顺畅。每次抚过柱身虬起的青筋,卫漪都喘得更加明显,自尾椎骨处升起一阵阵热烈的舒爽快意。
“快一些……”
他已经不满足于风荷的速度,伸手将她的手包住,带着她快速动作,柔软细腻的肌肤将性器紧紧裹住,卫漪挺动腰身,在湿滑间进出地极顺畅。
指尖划过敏感红肿的顶端,腰眼酥麻,喘息着将压抑许久的情欲喷薄而出,白浊的精水射满了两人的手。
淅淅沥沥的,顺着瓷白的肌肤将手指全部打湿,浸染上浓郁的气味。
迭复的情潮许久才平息下来,卫漪看着被女郎握在雪白柔荑中的吐着精液的性器,红了眼眶。
“抱歉。”
“没事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女郎这般温柔地开解他,卫漪下身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仓皇而艰难地压下身上的异样,将腰间束带系上。
“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