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项刻晴看到她怀里的匣子,顿时瞳孔一缩。
傅言希心里有数,挑眉冷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项刻晴轻哼一声,“我跟你没有话说,也没有茶水招待你,你爸和西钧都不在家,你……”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傅言希轻飘飘打断她的话,美眸含着冷意,“滚开。”
项刻晴被她眼神里的狠意吓到,不由哆嗦了一下,下意识侧身。
傅言希目不斜视地坐进去,坐在沙发上。
“你,你到底要干嘛?”
项刻晴快步过去,不耐道:“西钧工作被你搞没了,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你父亲在公司也只有股份没有实权,你还不满足,跑来找什么事!”
傅言希抬眸看着她发作,平静道:“我来这里就是想要匣子里的东西,东西是被你们拿走的,对吧?”
她把匣子放在桌上,“拿了什么都给我还回来。”
爷爷说了,不要让傅慕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傅慕连老宅里还有一辆跑车都不知道,却动了匣子里的东西。
说明在爷爷去世后,他目标明确,就是冲着匣子来的。
项刻晴后退两步,看着傅言希冷漠的神色,不由感受到几分压力。
她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你问错人了,别在这里发疯,赶紧走!”
傅言希抬眸看她,笑笑:“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她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我手里有傅慕和傅西钧借助公司捞油水的证据,已经涉及到违法,既然你不说,那就让他们到监狱里交代。”
话音刚落,电话已经接通。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喂……”
傅言希打断对方:“监察局吗?我要举报一起恶性商业犯罪……”
项刻晴脸色一白,扑过来抢她手机:“等等!你不能这么做!”
在她抢走手机之前,傅言希挂断电话,猛地站起来。
她比项刻晴高了半头,轻松抓住项刻晴的头发往后猛地一扯。
“啊!疼!”项刻晴被她扯痛,惨叫出声。
傅言希不放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说还是不说?”
项刻晴疼得眼泪出来,“说,我说!”
话落,头皮骤然一松。
她呼了口气,跌坐在地上狼狈道:“我们是找到这个匣子,可匣子的锁设计精巧,请了锁匠也打不开,有锁匠说匣子里有特殊装置,暴力打开,里面的东西就全没了。”
傅言希蹙眉:“所以?”
“所以我们掂量着匣子没什么重量,想必也就是你爷爷放的储蓄卡之类,就放回原位了。”
项刻晴小心打量傅言希的神色,咽了咽口水道:“我,我都跟你说了,你能不能放过你父亲?那可是你亲爹。”
傅言希瞥她一眼。
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她那通电话,装模作样打给了秦鸥,是为吓唬项刻晴。
丈夫孩子被威胁着,项刻晴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而且傅言希记得清楚,爷爷身上是有把钥匙的,时常绑在项链上。
或许就是打开匣子的钥匙。
那,这把钥匙呢?
不知道为什么,傅言希忽然想到之前去酒吧见裴时沉,也从他身上看到了类似的钥匙。
裴时沉家里的水更深,高门大院里的手段也多。
也许他手里也有这种匣子,这种特制的钥匙和锁。
傅言希抱着匣子走了。
这次,她直奔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