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一然刚刚那样放开火力地对待严秀珍,让张景丽在一旁看得相当地痛快,只不过同时也是感觉到有一些地意外。
“今天怎么了,不是因为心里有了什么事吧?”,她第一时间是以为陶一然送走了郑家长辈之后有了一些什么想法。
陶一然摇头,“不是啊,小景姐,你怎么会这么问啊?”
张景丽笑了笑,说:“哦,也没什么事,我的意思就是,严秀珍那人就是那副德性的,我看你今天这么不想忍着跟她杠得这么厉害呢。”
“刚刚是她先过来招惹我的,我还真的不是因为突然间有不顺心想要拿她出气的。”,陶一然顿了顿,问到:“小景姐,我刚才那样子,是不是很凶的啊?”
既然敢做就会敢当,她并不担心会得罪了什么人,但也实在是有些担心总是要与严秀珍去计较太多了,自己到了最后也会成为了像严秀珍那样的人。
“并不觉得啊,我觉得你刚刚让她说不上话来,挺爽的啊。”,张景丽说。
想着严秀珍气急败坏的样子,陶一然半掩着嘴笑了,“其实我今天一直都挺高兴的,上午不是还成交了一套房子嘛,心情真是很好的。”
“现在想想大概也就是因为了这个吧,你说,本来这心情是好好的,却突然之间让她一阵疯言疯语地咬了过来,于是也就特别地不想让她得了痛快了,就下了决心要跟她互怼起来。”
张景丽点了点头,“也对的,其实想想吧,真是没必要总去忍着、总去纵容像她那样的人的。”
“嗯”陶一然补上了口红,从镜子里瞥到了张景丽笑容有些古怪。
“又怎么了,小景姐,有话就说哦,就别这样笑了。”
“什么怎么了?”,张景丽保持着那个笑容反问到。
陶一然指了指梳妆镜,“你自己看一下呗,笑得很古怪的哦。”
张景丽扭头过去也看了看自己,并不承认,“是吗?不会啊,没觉得啊。”
这一模一样的话今天说两次了哦,陶一然笑了,“那我就不跟你说了,出去了。”,明知道张景丽就是有话要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做出准备要离开的样子。
“哎,你真就走了啊,别着急走啊,我还有话要问你。”
“来,快跟我说一说你是什么的感受,嗯?”
陶一然眨了眨眼睛,是真地没听明白,“什么什么的感受啊?”
张景丽手指也点了点镜子里的她,“装,你就装吧。”
陶一然连忙往一边挪了两步,“没有在装,是真不懂。”,看到张景丽的手指点不到自己了,就先笑了起来。
张景丽转身,抱起双臂靠在梳妆台边上,“这婆家的人可都亲自找来了啊,你还敢说自己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陶一然闻言,这才慢慢地敛起了笑容,“那小景姐你说,我应该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啊?”
“说到底了,我跟郑子夜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不是嘛。”
张景丽想了想,说:“嗯……其实你这话呢,说得倒也是真没什么毛病。”
“可是吧……”
“我们俩啊,还是想再帮你们来推一把,那我们再搞一次活动吧,这次呢就改成去烧烤,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陶一然摇头,“谢谢你了,小景姐,不过你跟你的石头哥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事了。”
“不麻烦啊,不麻烦的,说真地我们还挺喜欢为你们俩忙活的。”
只是陶一然想起了那天郑子夜不言不笑的样子,小嘴扁了扁,“算了,小景姐。”
“太勉强了实在是很没意思的,他受罪,我受累,谁都不得好。”
张景丽扬了扬细眉,“他受罪?哎,不对吧,我总觉得郑子夜他其实也是很在意你的,你们俩吧,就是再向彼此走多一两步的事情。”
是啊,看着是一两步,但其实并不容易就对了。
陶一然却不想对此多去谈论,于是把话题岔开,“你们俩啊,还是好好地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吧,再说了,我的好朋友美君就要结婚了,我去口头申请了,从这周开始攒着休息日,到时候再用。”
“是吗,你那朋友是想要弄个大场面?”
“也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到时她那边的零杂琐碎事情肯定会很多嘛,那我们多陪着她的话有什么需要到的就可以马上去做了。”
张景丽赞赏地说到:“那这么说来,还是你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