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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打的（第3页）
“不是。”姜念打断姜左涛的话，说：“我已经把离婚协议签了。”
姜左涛一听到这话，脸上强打起来的慈父笑容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怒不可遏，扬起手扇了姜念一巴掌。
“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家现在全靠顾家，你这是想把姜家往死路上逼！”
姜左涛给她好脸色，纯纯是觉得姜念想用这段婚姻来拿捏他，想让她和姜棠在姜家的处境好点。
他倒是没想到，姜念居然真有胆子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姜念用舌尖抵了抵脸颊，心中强烈的恨意涌了上来。
姜左涛一个祖祖辈辈在农村大山深处靠种田某生计的背景，想短短几年间在京城这种地方有这样的成就，简直痴人说梦。
无非也是靠的她母亲。
姜念看着姜左涛的眼睛，一字一顿说：“当初你和方继雅把我母亲逼得自杀的时候，也想过你是靠母亲发的家吗？”
姜左涛都被姜念这个充满恨意的视线给吓了一下。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姜念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唬住的时候，不免恼羞成怒：“她的死和姜家有什么关系，你胡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念懒得和姜左涛掰扯当年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绕过了姜左涛，去找姜棠。
姜左涛难得因为心虚，没有再不要脸来拦着姜念。
姜棠一早就收到姜念说要来接她的短信，乖巧的收拾好了东西。
她被姜念接上车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姐，是因为我吗？”
那明晃晃的掌印已经开始发肿了，看得出姜左涛用了多大的力气，想掩饰都难。
姜念摇摇头：“想什么呢，是我自己的事情。”
姜棠坐在副驾上，隐晦的咬了一下下唇。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只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
事关她又怎么样，她这幅样子也不能帮姜念做什么。
……
姜念把姜棠带去水云居，帮她收拾好了东西，才离开。
她这个样子，总不可能再去博物馆上班。
姜念只能去顾家干活。
等她身份暴露后，让顾凛看在她勉强还算勤劳的份上，别太过于刻薄。
今天姜念是躲着顾凛不在家的时间去的，还特地戴了口罩。
却偏偏还就遇到了顾凛。
她脸上的掌印，带口罩都遮不住。
一大片侧脸都是红肿的。
顾凛想不注意都难。
“怎么回事。”
姜念又把脸上的口罩给往上提了一下，隔着口罩说话有些闷：“没什么，家里人打的。”
顾凛第一反应就是“关系不好”那位。
他狭长的眼眸微垂：“你老公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