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被她这幅表情搞成下意识反应了,一回头,身后站着个我暂时不太想见到的人。
江川。
我们其实才半个月没见,但他眼神中的冷漠和狠厉都很陌生,
好像我们已经分别了很久似的。
江川瘦了挺多,从前那副茫然天真的气质在他身上几乎荡然无存。
闺蜜看出我们有事儿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溜了,我心里暗骂了她两句之后又不得不应付这尊瘟神。
然后刚张嘴说了个“你。。。。。。”之后,就被他用纸巾捂住口鼻,
吸入一阵刺鼻的味道之后,
我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再醒来是在个陌生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让人没由来的心慌,我试图坐起来才发现手腕被拷在床头了。
这什么意思?江川疯了吗?
法治社会搞囚禁这套,当路上没有摄像头吗?
下一秒江川推门而入,他冷着一张脸提醒我:
“别挣扎了,没用的,这儿是临市的郊区,没人会找过来。”
说完他又讽刺的笑了下:
“还是你觉得我那个哥哥,会在投标的这么关键的时刻浪费时间来找你?”
我的心终于慢慢的沉了下来。
这个房间的布置都像是被精心安排过的,就连锁着我的手铐内层都包了一圈海绵。
窗户外面是一片漫山遍野的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他说的是真的,这个节骨眼,江源不会来找我的。
我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或许是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和害怕,江川对此表示满意。
他目光巡视着我每一寸皮肤,像是要用眼神全部都触摸一遍。
“你别想跑了,等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西班牙。”
“到了那儿就真的没人再认识我们了。”
他说完又笑:
“还是说你更喜欢呆在这里,也可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就不用总是担心你跑到什么我看不到的地方了。”
他疯了。
江川疯了。
他妈的他要发疯凭什么连累我。
我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能不能别发疯了?那个项目我负责了多长时间你知道吗?你现在一声不吭的把我关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