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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4页）

张扬随意看了眼冯翠梅，又看向张扬。

：“冯女士有精神病早期的症状，建议送去医院观察治疗”

说着，他却递给了张桦一张名片，是精神病院长的名片。

这句话更加刺激了冯翠梅，她一边大喊着自己没病，又一边指着我破口大骂。

没办法，纪程只好又让医生给冯翠梅打了针镇定剂。

张桦把张扬留了下来，说是要和他讨论下冯翠梅的病情。

：“冯女士这个状况，最好是去正规的精神病治疗”

纪程本想拒绝，可张桦却同意了张扬的建议。

他直接联系了名片上的医生，定好了送走冯翠梅的时间。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冯翠梅，很快，就要迎来结局了。

9。

回家时，纪程全程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是猜到了什么。

：“艳艳，你爱我吗？”

这句话让我愣了下，我本以为他会质问我真相。

却不想，他只想从我这里得到这样的回答。

我想我是爱他的，所以才会对他心慈手软。

但利用他，也是真的。

可冤有头债有主，他也算是这场局里的无辜人。

纪程见我沉默就直接来抱我，他说不管我是谁，他都会娶我。

可纪程，我并不想嫁给你。

距离我们的婚礼越来越近，纪程也越来越忙。

直到这天到了送冯翠梅去精神病那天，纪程才从工作中抽出时间。

见到张桦和冯翠梅时，的确是让我吓了一跳。

张桦满脸的抓痕，新的旧的叠加在一起。

他的耳朵上还包着纱布，那纱布上还沾了血。

而冯翠梅的状态更糟，她被捆绑带束缚着不能动弹，头发又油又乱。

脸色蜡黄一双眼红的吓人，只是半个月她就几乎瘦的脱相。

可想而知张桦是怎么照顾她的，或许从现在开始才是张桦的好日子。

：“冯女士的精神病伴有暴躁倾向，张先生的耳朵差点被她咬掉，我们只能这样绑住她。”

张扬朝着纪程解释了下，就把冯翠梅送上了去往精神病院的车。

冯翠梅的眼睛始终都是死死的盯着我，而嘴里依旧呢喃着“张妍”二字。

张桦走到我和纪程面前，询问我们婚礼准备的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

纪程回答后牵住我的手，而张桦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反倒还有种欣慰，这让我十分厌恶直接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张扬给我发来张照片。

是在精神病院房间里坐着的冯翠梅，她双眼看着镜头，透着满满的惊恐。

况且，张扬会成为她的主治医生。

她这辈子，也就只能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度过了。

看这害怕程度，想来冯翠梅已经经历过“惩罚”了。

可我没想到，张桦会主动找到我。

10。

我们坐在最开始相遇的那家饭店里，餐桌上放着一盘没剥皮水煮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