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轻轻咳了一声,司筵闻言,急忙迎接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尊贵优雅:“免礼吧!”
司筵谢恩起身,皇后看向我,我跨前一步:“司筵姑姑,灼儿郡主到现在还没有起身吗?”
司筵垂头禀道:“回禀贵妃娘娘,灼儿郡主有些劳累,故而起得晚了一些!”
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灼儿郡主可针对自己的婚事一点都不着急啊,本宫还真以为像她口中所说,对我东晋的十一皇子情深意重,情根已深呢?”
“现在看来不过尔尔,两国联姻,哪里有什么爱情,你说是不是司筵姑姑!”
司筵咽喉动了一下,吞咽了一下口水:“两国联姻之事,有没有爱情奴婢不知,奴婢这就去叫灼儿郡主!”
我直接越过她而走:“不用了,本宫去叫她,本宫现在才是调教她的人,可不能让她拿了本宫的把柄,大婚的时候出错了,全赖在本宫的身上!”
司筵陪着笑脸道:“娘娘说的哪里话,自灼儿郡主自己太累,未起床,怎可怨得了别人?”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司筵姑姑言之有理!”嘴角微斜,一步一步的走到门前。
皇后漫不经心的走着,走路的架势就像巡视领土一样,轻漫地指点江山。
伸手敲在门上连敲了三声,里面寂静无声,司筵见状伸手欲敲,我制止了她:“司筵姑姑守夜已经累了,本宫自己来!”
连续敲了将近十声,房间里传来扑通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昨天晚上战况多么强烈,今天睡的这么死吗?
容千真是不怕是胆大包天的很,不但在里面过夜,还睡得这么死?
皇后冷淡的声音挑高:“灼儿郡主在里面出事了?赶紧给本宫把门破开?”
司筵脸色发白:“是,奴婢这就去找人!”
皇后哪里让她去找人,直接对摇光道:“你去把门撞开!”
摇光得到命令,上前,作势就要去撞门……
“等一下!”
容与一声暴喝,喊了停,脚下步子匆匆:“参见皇后嫡母,暖贵妃娘娘!”
皇后眸子闪了闪,对我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十一皇子大清早就过来了,着实令本宫惊讶,不知十一皇子阻止本宫,可是在这雨花阁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容与气宇轩昂,周身弥漫着凌冽的贵气:“皇后嫡母,您不是被禁足了吗?就如此违背父皇圣旨?”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如何轮不到十一皇子在这里品头论足,摇光还在等什么,把门给本宫破开!”
容与身体直接横在门前:“皇后娘娘,身为皇宫里的表率,您怎能如此做?”
“我的母妃犯了错误,禁足于宫中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您被父皇禁足宫中却抗旨不遵行走在宫中,这样的您如何立足管辖与后宫?”
雨花阁内砰砰砰的声响静止,我站在门边听见里面开窗户的声音,雨花阁的后边,就是荷花池,跳下去会游水,容千就能逃脱不成问题。
带着一丝急切对皇后道:“皇后娘娘,再不破门,那就没戏可看了?”
“暖贵妃娘娘!”容与锐利的眼睛犹如深潭射向我:“雨花阁里有什么好戏,贵妃娘娘想看戏,去戏园里,有的事人给您唱!”
手撑在门上,使劲的摇晃了一下门,门里面是被插上的,摇晃不开,我感觉阵阵发冷:“刻意的唱戏听,没意思,猝不及防才是最有意思的,十一皇子您觉得呢!”
容与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面色无波的对我道:“暖贵妃是父皇的宠妃,喜欢什么,我怎么会觉得有意思呢?”
皇后上前来:“容与,现在把路给本宫让开,本宫要看看灼儿郡主,你若是觉得本宫违背皇上的意思,你只管去禀明皇上就好!”
扑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容与眸色一沉,摇光瞬间去撞门,砰一声门被撞开,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浑浊的男欢女爱味道。
华灼儿在床上拉着棉被遮盖着自己的身体,满眼惊恐:“皇后娘娘,十一皇子我还未洗漱,未穿衣,请你们出去稍等片刻!”
我悠然的走到窗户边,水里面的波浪还未散去,可是看不见人影,所以容千贴着雨花阁?
视线微微下垂,看见容千正在阁下,一手抱着柱子,一手竖着嘴唇,眼中的光芒四溢,略扬嘴角随手把窗子一关,“灼儿郡主还未起床,开着窗户别冻坏了身体,本宫替你把窗子关上!”
皇后扫视了一周,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懊恼自己进来晚了。
容与脸色没有任何不妥,对皇后执手,肱拳道:“皇后娘娘要找些什么?儿臣替您找!”
皇后拿着手帕掩了掩鼻间:“本宫只不过和暖贵妃娘娘过来瞧瞧,既然没什么事儿,本宫就在外面等着灼儿郡主穿衣好了!”
皇后眼中闪过厌恶,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离开,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华灼儿,“灼儿郡主,荷花池里有一条大鱼,长得特别肥美,本宫没有把大鱼弄上来,你得欠本宫一个人情啊!”
华灼儿惊惧万分瑟瑟发抖,双眼不敢容与,棉被揽在胸前,嗓音喑哑:“贵妃娘娘说什么我听不懂,荷花池里有大鱼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抿唇一笑:“灼儿郡主真是好气魄啊,十一皇子得空了,你可得过来跟本宫好好探讨一下灼儿郡主规矩的事情!”
华灼儿一阵紧张:“暖贵妃娘娘你有什么事情,叫我就好,找十一皇子做什么?”
我看了一眼容与,他深邃如渊的眸子浮光掠动,我悠然的走到床边,华灼儿背后紧紧的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