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嫁给南郑王不是比侍卫要好吗?
朱苏站在后面,似乎也有些惊讶,终于朝二公主望了一眼。
拓跋真也是错愕。如果没弄错,朱苏跟二公主这是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一见钟情?
上辈子倒是知道慕容帘有个心上人,没事就坐在那发呆想念,他那时反正跟后燕也是合作关系,老婆有没心上人跟他无关,只要没实际出轨给他戴绿帽就行了。这样看来,难道上辈子她想的人也是朱苏吗?
他回过神,第一反应先去看朱苏,朱苏却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波澜不惊。
二公主不依不饶,跪在地上:“请父王恩准。”
慕容垂有丝不悦,人家侍卫都没反应,你一个女孩子还主动倒贴,成何体统。
他二儿子慕容宝不干,先叫了起来:“慕容帘,你羞不羞。你身为一个公主,大大咧咧在这扯嫁人的事。人家男的还没说要娶你呢。”
慕容帘不理二哥,继续执着跪着:“求父王成全。我对朱统领是一见倾心。”
慕容垂为难了。他这个二女儿平时眼界甚高,从来没人入了他的眼。没想竟到对一名别国侍卫用了心,这可难办了。
毕竟是老父亲,舍不得女儿伤心。他沉思了一会,字斟字酌问拓跋真道:“南郑王怎么看?”
我就是想答应,您老也不可能同意啊。拓跋真轻咳一声,表示很难为情:“朱统领,你看呢?”
朱苏恭敬的跪下:“草民朱苏身份低下,配不上公主。公主乃金枝玉叶,请另觅高枝。”
听到这句话,拓跋真心情好极了。
二公主从小任性惯了,从来没被拒绝过。一听这句话,哭的是梨花带雨分外动人。可惜南郑来这几人,都不懈风情,女人的眼泪对他们没用。
一场欢迎宴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拓跋真有心安慰前妻几句,又怕产生误会,干脆先行告辞离去。朱苏更是利索,看都没看哭泣的二公主,紧跟着他的王走了;孙涛拎着拓跋窟的人头,追在后面。这个人头不能丢,要送回南郑去,大有用处。
但是二公主哪是善罢甘休的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于是,他们在后燕这些天,每日都能很巧的碰到二公主几次。
朱苏是必陪在拓跋真身旁的。所以拜朱苏所赐,拓跋真每日都能见到风情万种的二公主,上辈子也没见她这么热情奔放啊!所以说他非二公主的真爱,强扭的瓜绝对不甜。
二公主把自己打扮的千娇百媚,每次都恰到好处聊上几句,款款离去,见好就收。
拓跋真抱着颗看戏的心,可惜朱苏就是一块石头,啥反应也没,客套而疏离。倒是孙涛等侍卫看的两眼发直,恨不得替统领回话。
眼见半个多月过去了,跟后燕王谈的合作都差不多了,拓跋真准备近日回程。
临行前,慕容垂又唤拓跋真进宫,说还有要事要商量。朱苏等人守在客栈里,收拾行李。
此时二公主又来了,打扮的光彩照人。正是夏日,她衣衫轻薄,透过衣衫能看见肌肤如雪。
她喝退周围侍从,亲手提了一小碗银耳羹,递与朱苏道:“听说郎君明日要归程,帘儿熬了碗银耳羹,请郎君品尝。”
说罢,又捂脸垂泪欲泣:“郎君这么一走,不知何时能再见。帘儿心中实在不舍。”
此情此景,心如钢铁也会变成绕指柔。
朱苏默默无语,长叹道:“谢公主厚爱,是草民不配。”
看着这碗银耳羹,迟疑一会,还是打开吃了几口。
“帘儿手艺如何?”二公主脸上闪过狡色,紧盯朱苏。
“公主手艺尚好!”话音刚落,朱苏觉得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起。当即脸色一变,一把锁住慕容帘的脖子:“你下药了?”
二公主不怒反笑:“对啊,你不愿留下来,那我只好主动让你留了。这可是我们后燕宫中最烈的春药,我好不容易弄了一点过来。”
“要么你答应留下,我俩生米煮成熟饭,马上拜堂成亲,你做后燕附马;要么我说你意图强奸,抓你入牢,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远呆在后燕。”
这个女人疯了!为了留下他,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法。
朱苏狠厉的瞪着她,一个闪身站到门外显眼之处,扶着院中的树木,大口大口的呼吸,热度漫延全身。
周围的侍从站的远远,就见二公主慢慢的将外纱脱去,露出半边香肩,她里面仅穿件裹胸,身材曼妙,风情万种的,一步一摇的走向朱苏,活色春香。
侍丛们见到这一幕,心里猜了个大概,更不敢随意过来。
“你还不肯答应我吗?”二公主笑盈盈,身体若有若无的贴紧朱苏,抚上朱苏的脸:“这春药,如果不发泄出来,可是很难受的,我就不信你能抗得过去。”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抱上了朱苏的脖子;另一只则穿过烦人的衣摆,摸向某人的下身。
她倒要看看,朱苏能撑的住几时。
朱苏一阵清醒一阵头昏,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哆嗦的打掉缠在身上的手,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狠狠的划手臂一刀,顿时血色漫延开来,把贴过来的女子吓了一跳。
二公主又羞又怒,两手叉腰:“好你一个朱苏,宁可死也不跟我一起,是吧?!我偏不让你如意,来人”
“南郑王,今日几时出发?我送你。”她话没说完,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门外转进两人,一人正是她大哥慕容霆,一人正是南郑王拓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