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粥后,我想去洗碗。
老师说过,饭后不洗碗也是大男子主义
但叶舒没让。
她按住了我,“路深,你骨折了,要静养。”
叶舒说我折了两根肋骨,腰椎骨也因受过外伤膨出。
还有我的指甲,医生说被人用针扎过。
至于我经常肚子疼,一是因为肋骨骨折,二是因为特制的短裤压迫了内脏。
我紧闭着唇。
我受过的伤太多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伤的。
也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受伤的。
叶舒见我面无表情。
问我,“老师打你打得这么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没告诉过她吗?
我说过的。
就在每个月一次的通话中。
绅士班规定,每个月可以跟家里通一次电话。
每次通话,旁边都有老师看着。
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敢说实情。
但我有一次被打惨了,脸肿得像猪头。
所以我给叶舒打电话的时候说,求她救我出去。
我说我再也不会飞扬跋扈。
她却说,你这都是装的。
然后因为顾淮来找她,她就挂了电话。
我求救失败的后果,是被那个女权至上的老师打了十八个耳光。
而另外一边,叶舒不仅没救我。
她还多次告诉绅士班的校长,要好好教育我。
本来人家看在她是叶氏集团独生女的面子上,可以对我网开一面的。
但因为她的叮嘱,我立即跌入了深渊。
我给她复述了我们那次通话。
她第一次跟我承认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