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小时的手术终于结束,我从麻醉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
她红着眼:“手术很成功,老师说好好养着能恢复。”
我嘶哑着嗓音道:“好,辛苦你了。”
一个月后,我的手恢复状况极好,提前出院。
我去了文物修复院找老师。
“手好了?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老师我想休一阵,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老师。
他表示理解:“好,修复院一直会给你留位置!”
我照着名片的电话打过去。
不一会,爷爷奶奶亲自来接我回岑家。
车上,奶奶迟疑片刻后开口:
“博远,你和毅青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你想怎么做我们都支持。”
爷爷连连叹气。
他说没想到自己养在身边的人竟然是如此恶毒的性子。
我正式进入岑氏集团,接手大部分工作。
爷爷信我,将权力下放到我手中。
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岑毅青身边的左膀右臂找理由辞退。
他变得孤立无援。
我和岑毅青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办公桌后,处理着工作。
手机响起,我头也不抬接通。
“博远,你还记得念一去年比赛的礼服放哪了嘛?”
“家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是你在操劳,念一的东西在哪你最清楚了。”
“我找不到…要不你回家来帮她找找?”
“顺便我们一起吃顿饭,我们一家人好久没坐一起吃饭了。”
谢祁欢轻柔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