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菲忽然把苏清词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和他说,看向苏清词的眼里全是嫌恶。
苏清词被他说的懵懵的,他葱白的之间指了指自己的鼻梁,“我?又怎么了?”
他记得他方才什么事业没有做啊。
柳雨菲怎么有对他开启炮轰模式。
冤枉啊我。
柳雨菲以为他在装,气地翻了一道白眼,把千金小姐的端庄都翻没了。
她抬手,毫不客气地将苏清词转了个身,做了美甲的手指戳在那个红艳艳的、咬出来的牙印上,语气咬牙切齿,“你说你怎么了?我大老远就看见这个印记,知道你跟岁寒叔叔搞在一起,但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弄的这么明显?”
还大摇大摆的在人来人往的前厅,是想炫耀昨晚的战绩吗?
这是什么恶心的paly?
后颈传来一阵刺痛,苏清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沈岁寒在那留了个牙印。
靠,原来他一直没有藏好吗。
思及此,苏清词赶忙把外套衣领拉高,还转过身询问柳雨菲有没有挡住。
后者见对方没有避讳还找她帮忙的样,心里就一阵烦躁恼怒,抬脚踹了一脚苏清词的小腿才气恼十足地转身离开。
38、疼过了就好
苏清词疼的捂着小腿在原地转了个圈。
他终于体会到了女人高跟鞋的杀伤力。
苏清词看了眼敬业爱岗的管家,想来眼下也问不出苏正坚住在哪个房间了。
他也不可能挨个敲房门看里面住的都是谁,最后只好失落地离开大厅。
自从五年前出国后,苏清词就把苏家人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了,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虽说他可以让沈川柏帮忙拿到苏正坚的联系方式,但他妈妈的画太重要,一两句话在电话里根本就说不通。
苏清词也怕苏正坚再找什么借口来敷衍他。
即使他心里很不愿意,但为了妈妈的画,他必须要回苏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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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休息一会儿。”
连着输了好几局,沈川柏十分悲催地把台球杆扔在球桌上,随手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喝掉。
斐千帆视线刚转过去看,正好看见一副令他心神为之荡漾的画面。
室内的光线有些暗,所以顶上的灯都是开着的,白的晃眼。
沈川柏正巧站在灯管下,耀眼的白光自上而下的洒落在他身上,在脑袋散出一个朦胧的光晕,像是带上神圣的光环。
五官挺立的侧脸在最高点镀上一层会发光的线,将他的轮廓衬得越发完美。
那紧贴在矿泉水瓶口的红润嘴唇,在离开的时候沾上晶莹的水珠,两片唇瓣饱满又好似果冻般q弹。
很快,唇上的水珠被嫩红柔软的舌头舔去,无声地引|诱着斐千帆想要做什么的想法。
斐千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说:“刚才看你拿杆的姿势不太好,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