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苏府。
话说凌聘掘将苏府马场事情处理好,送苏员外回了府,也准备回凌府去,却听得苏夫人旧病复,苏员外外伤加心急竟昏了过去。
苏梦生见父亲晕倒,着急的没个主意,凌聘掘只能暂留下来照顾他们。
几日后,苏员外对凌聘掘感激不已,天亮以后,设宴款待凌聘掘,凌聘掘正要推辞回府去,苏小姐邀他同行去一处春湖散心。
盛情难却,见苏梦生一再相邀,凌聘掘只得点头答应了。
二人一同出了苏府,漫步春湖,观其景,闲雅清谈,悠然有意……
黄昏时候,凌聘掘辞别了苏员外与苏梦生返回凌府去,在路过彩云客栈时,口渴便进去喝了茶水。
伙计见凌聘掘来喝茶,连忙跑过来说道:“三少爷,您来了,您听说孟捕头病了吗?”
“病了?”凌聘掘一激灵,从伙计的口中得知孟子尚病了,此时正在家中休养。
凌聘掘连忙去买了补品,前去看望孟子尚。
孟府堂前。
孟老夫人似有泪眼婆娑,十分心疼孟子尚,让仆人准备着他的饮食,见凌聘掘到来,吩咐仆人为其倒茶。
凌聘掘让将东西放置桌上,并对孟老夫人温和道:“大娘,这是我一点心意。”
孟老夫人道:“劳三公子破费,老身替子尚谢谢三公子了。”
凌聘掘前去屋里看望孟子尚,只见他正倚靠在床榻上,闭目沉思。
凌聘掘关切道:“子尚兄,你可好些了?”
“凌兄!”孟子尚睁开眼,见凌聘掘到来,欣喜不已,伸手让他坐下,遂又吩咐下人沏茶过来。
凌聘掘道:“得知子尚兄病着,我心下担忧,故而前来看望。”
他回道:“有劳仁兄挂念,我已无大碍。”
见孟子尚无大碍,凌聘掘也安心了,然后向他说起凌府押送药材丢失一事,家父愁上心头。
虽说宝胜国繁荣昌盛,可是各路盗贼却是接连不断,孟子尚认为凌府丢失药材一事实为蹊跷,必然与盗贼脱不了干系。
凌聘掘点点头,丢失了药材不说,只是府里随行的二十多人也没了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
仆人已经沏茶放置桌子上,凌聘掘端起茶盏喝了茶水,孟子尚也喝了一杯,沉吟道:“可曾派人去寻?”
凌聘掘道:“已寻多日,毫无线索。”
孟子尚沉吟而道:“凌兄,若有用的着子尚的地方,可尽管开口。”
凌聘掘笑了笑,让他多多休养身体才是。
孟子尚说病已愈,劳他挂心,只是自己心中烦闷,没有抓捕白球军师回来,还病了一场,惭愧不已,故而多日不得出门罢了。
正说着呢,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衙差,禀报有白球军师的踪迹,正在乌云寨附近。
“时不待我,我们马上行动。”他一听连忙起身,对衙差道:“传令下去,即刻追击!”
衙差听令后匆匆去了县衙,凌聘掘蹙起眉头,不解道:“玉白球现身了?”
孟子尚笑了笑,说自己安排了十来个衙差在乌云寨附近监视搜寻,他觉得白球军师一定会再回来的。
“如此,我与子尚兄一起!”凌聘掘连忙起身,孟子尚集合了十几名衙差,与凌聘掘快马加鞭,前往乌云寨去了。
等到达后,结果他们又扑了个空,孟子尚大失所望,愤恨不已,说白球军师真是狡猾至极。
少时,衙差过来禀报,在山脚下现了一条密道。
于是,他令人前往,果然看见了荆棘丛生的后面,正有一道坚固的小铁门,只是他们不知怎么打开密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