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耳朵有点儿烧,“可是……不能。”
宋尔鼓着嘴巴,“你就知道说这不行,那不行的,问你原因还老是藏着掖着,好像见不得人似的,以理服人的道理懂不懂啊?”
“我不管,今天你不跟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是一定要叫的。”
“哥哥、哥哥、哥哥……”
一张嘴,犹如魔音灌耳。
江柏连个说话的空隙都没找到。
没办法,他只能抬手捂了上去。
“唔、唔……”宋尔想把他的手扒开。
“我告诉你,”江柏简直是怕了她了,“你先别出声好吗?”
他实在被喊的有些慌。
宋尔重重的点了下头。
江柏这才松开手。
宋尔得到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指着自己的脸控诉,“哪儿有人正说着话就动手动脚的,我的脸都叫你捂疼了。”
江柏记得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可看着宋尔红了一片的脸颊,还是道了歉,“对不起。”
宋尔得寸进尺,“那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江柏忍不住道:“是你先……”
听到这里,宋尔眉毛顿时抖的老高,表情还恶狠狠的,像极了恶霸猫猫。
江柏被迫熄声儿。
见他不说了,宋尔才放松下来,转入正题,“不是要告诉我原因吗?”
江柏抿了下唇,几度张口也没说出话来,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宋尔哼哼一声,“哥哥,你到底还要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是故意拖长了的,但因着本身就是南方人,说话软,这样一来,就有些黏黏糊糊的。
听在江柏耳朵里,跟撒娇似的,他看她一眼,喉咙微动,“我们这里,只有处了对象的才会叫对方……哥哥。”
宋尔听的一愣,“处……处对象?”
江柏“嗯”了声,“处对象。”
宋尔的耳朵不觉间压了又压,想到自己刚才一叠声的“哥哥”,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像极了山上烂透的野莓子,“你……你你你,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江柏觉得自己很冤枉,“我说了。”
是哦,就在上次他叫他江哥的时候,可宋尔还是觉得原因出在江柏身上,“你说的不清楚。”
江柏没他嘴皮子利索,只能默默背下了这个责任。
“喂。”
宋尔脸颊还是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