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简直白日做梦!你倒是想的美!”
大家一顿激烈地交流,旋即还是齐齐叹口气。
做生意啊。
哪那么容易的?
要卖什么?
学她们卖茶点?可她们会么?货物上哪找去?店面要怎么租?做生意需不需要办理啥许可?
大家都是满头雾水,半点都摸不到门槛又如何做?
顿时叹气声此起彼伏,都觉得眼红又没辙儿。
另一边。
李福欢才不管村里人再叭叭什么,她先把人又往白爷爷家里送去,师徒俩都在,得知有病人也不啰嗦,一块帮着那薛娘给扶下来安置到病床上。
继而开始忙碌。
李福欢就跟着报情况道:“已经让县里的大夫看过了,但是不放心,那家价钱开的可黑心了,还是过来白爷爷您这边安心些,药方也在这儿。”
她说着就给老爷子奉上药方,他瞥一眼就弄明白了,旋即让李禄珍给帮忙拿银针过来,要施针。
问题同样不大,只是药物多开了挺多无关紧要的,吃不死人,但是也好的慢,总归挺黑心的医馆。
李小丫都震惊了,捂嘴小声说道:“他们胆儿可真大啊…”
申氏也皱眉,骂骂咧咧道:“挨千刀的这样骗人!当大夫都要黑钱,还亏的他们俩是大夫呢!”
李福欢倒是见怪不怪,掺和的量也不多就是了。
白老爷子就将药包里头的那些药交给李禄珍挑出来,她倒也是耐心,当学徒的前期最重要的也是磨性子,当大夫的性子可不能急躁,别看老爷子平常暴跳如雷,但是面对上医治人的事情都很稳。
李禄珍也没吭声,师傅让干嘛就立即干嘛去了。
白老爷子就给薛娘布针,青枫和怜香都白着脸看,满脸担心,让出去也不舍得走,就要看着她。
直到昏迷的人抖了抖,挣扎着睁开眼睛后又安稳睡去。
青枫和怜香都惊呼到:“薛娘!!”但都控制着没上前打扰,忍住了,知道不能影响大夫医治。
白老爷子抖了下山羊胡,这才哼了一声没赶人。
敢影响他治疗?
一准被丟出去!
等薛娘安稳地入睡,白老爷子这才把东西都收起来,“已经无碍,回头好生养几日便是,年纪到底还小,亏虚的多吃些好的,很快就能恢复如常!”
青枫和怜香连忙表示感谢,觉得这位爷爷亲切多了。
李福欢也正在好奇地逗弄着门边上的一只灰色兔子,最近她很忙,来这儿也少,倒是不知道还添了兔子,她正开口问自家二妹呢,得知是山上抓的就来劲儿,拿着边上的草一个劲地打扰人家兔子。
白老爷子正结束医治,想找李福欢交代点事情,忽而见她正撩拨自己养的兔子,立马就对着她吼道:“大妞你甭碰那兔子!仔细把它们给吓破胆!”
山兔子胆儿小,可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会死的。
李福欢抖了抖,无奈地回头对着老人家说道:“我耳朵都差点被您震聋了,哼,小气鬼,我就逗两下,又不把它干嘛,也没有要吃掉它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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