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腹部又是一阵绞痛。
姜早觉得脑袋好晕,她闭上眼睛缓了缓。
医生走进来,看了她一眼,问道:“让家属准备一下,手术需要签字。”
齐三见状让医生稍等,立马给席寅恪通电话。
席寅恪临走前吩咐有任何情况立刻禀报。
另一边。
赵今也躺在病床上,栗色头发微卷,***的唇光泽诱人。
她拧着眉,眼里含着泪,“寅恪,对不起,要是我哥哥在--”
泪缓缓流出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你了,都是我没用,当初。。。。。。”
席寅恪拿烟的手微顿,见她哭得起劲儿,又把烟塞回去。
他摸了摸赵今也的头,“今也,当年你还小,一切都是我的错,别自责,听话。”
赵今也泪汪汪地眼睛看着他,“寅恪我知道,也不是你的错,除了哥哥,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好。”
她拉着席寅恪的手,“你能不能陪着我做检查,我一个人害怕。”
恰好席寅恪手机震动。
她还想说什么。
他抬手打断,转身接通电话,“出什么事了?”
齐三的声音传来,“太太,阑尾炎要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想了想,齐三还是觉得有必要告知席寅恪刚刚发生的事。
于是把刚才发生的系列事情,转述给席寅恪。
侧重讲--姜早擅自跟席寅深离开的事。
席寅恪冷笑,他才走没多久就又跟席寅深勾搭上了。
婚还没离,就等不及了?
他嗓音低沉好听,此刻却冷意涔涔,“你把电话给她,既然要家属签字,让她自己开口跟我说。”
齐三把电话递到姜早耳边。
姜早垂眸,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想起上次雪崩,她在塔旺罗斯医院也是如此。
孤零零一个人。
她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醒来,却听到席寅恪拒绝的声音。
冰冷地一句“没空”。
刚刚的话她也听见不少。
席寅恪摆明了,是想她服软道歉。
可她不想,她现在太讨厌他了。
一句软话也不想说。
席寅恪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姜早的声音。
他站在走廊,有些不耐起来,“我数到三,再不开口我就挂了。”
“一。。。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席寅恪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脸黑如锅底。
tm…老子连一都没数完,电话就被挂了。
还真是有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