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想跑。
于是我扬了扬手,就从四周出来了几个保镖,将他“带”去了车上。
狭小闭塞的车厢内,他只能挨着我坐。
灼热的体温顺着衣角蔓延,车内温度飙升,十分暧昧。
像是彻底接受现实,他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头:
“为什么要选我?”
我看向他的耳朵。
饺子耳。
这是耳软骨经常受到撞击、挤压形成的。
此刻也留存着没擦干净的血迹。
心下酸涩,我开口:“我看到你打拳了,很厉害。”
裴执偏头看我,挑了挑眉:“我是被打的那个。”
我没反驳:“那我看你帅,放在身边顺眼。”
裴执:“。。。。。。”
“这个理由也不行吗?”我舔了舔嘴唇,
“那我再换一个。”
视线向下瞟,看向衣服下清晰的肌肉线条和倒三角的身材。
没忍住,伸手戳了戳。
“嘶——”裴执的腹肌紧绷了一下,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我看。
于是我收回视线,满脸正经:“那是因为觉得你很能干,所以想要放在身边。”
“这个理由,你可以接受吗?”
就看裴执的脸色铁青。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
“都说了,我是打拳的,不是卖身的。”
戳一下:“一个月一万。”
“我都说了。。。。。。”
五指舒展,摸一下:“两万。”
“。。。。。。我。。。。。。”
“三万。”我抬起头,“税后三万,行吗?”
裴执的资料在我在巷子里蹲他前就传到了我的手机里。
豪赌而死的爸、生病而死的妈。
于是赌债和病债都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很缺钱。
空空荡荡一个人,只剩一条命还值钱,所以才会不要命地打黑拳挣钱。
所以此刻,他不会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