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怔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陆小凤刚刚不过是在说假话!
“我是真想那么说,有一瞬。”贴着他的唇,陆小凤喃喃道:“你真是快让我没了耐心,还好我理解你,否则若是纠纠缠缠,有一日终于再受不了,一走了之……你会不会后悔?”
花满楼没有回答,也没有如往常般挣开他的亲近。他并非不了解自己的人,如今迷障破开,自然无从逃脱。曾经在挣扎着不想去相信的,是什么?
“我一直不懂,你为何不信我。”陆小凤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唇:“你一直就没听进去我的话,一直认为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你就没认真想一想,我会开这种玩笑吗?”
“会。”花满楼淡淡回答。若非陆小凤本就是这样的人,他又怎会一直没想过?又不是笨蛋。
陆小凤木然看了他半晌,怒了。果然就如飞燕所说,不给他下猛药,他根本不会正面面对!
“满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后山竹林的某一处吧?否则飞燕不会放催情香,她这次……唉,西门不在,真是没人能阻止她胡闹。”
“我想这与飞燕无关,这是竹林最内间,玉罗刹那间一直不准别人进入的屋子。”
花满楼皱眉道:“我们离开。”玉罗刹不会心存恶意,但他玩人的心绝对不比飞燕浅,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的好。
“可是我现在不想走。”陆小凤仍然紧挨着他,让他能清楚感受他的变化。
花满楼的身体又僵硬起来,但陆小凤能察觉出,他已经很努力在放松。
他吻花满楼的耳垂,脸颊和嘴角,啄吻他的唇瓣,在感觉到他慢慢放松之后,才是一个足以让人窒息的深吻。
花满楼轻轻喘息,陆小凤似乎想吻得他无法思考一样——窒息那种的。
“有句话叫熟能生巧,难得有这么适合的地方,不如我们试试?”陆小凤安抚的话响在耳边,本来是足够能抚慰他,如果他不是动手动脚,把他的衣服褪去了大半的话。
失明让他其余四感特别敏锐,但却也不可能不触不碰就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里有热气,这气给人的感觉像温泉。可香味如此浓厚,久久弥漫不散,绝对是室内。
他刚抬起手臂,陆小凤就顺着力道把他的上衣褪下来,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踢开他好还是踢开他好?问题是飞燕不知下的什么药,他半点力气都没有。
“陆小凤,你——啊!”
只是一声,他便咬住嘴唇,后庭被撑开,带着些微的痛楚。
紧缩的肉壁包裹住手指,陆小凤忍住更加深入的冲动:“你要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拿……出去。”疼痛还是其次,更多的是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带来的窘迫和紧张。再者说,他是一名男子,被另一名男子压在身下本就有些……更何况如此亲密。
“我说过,等习惯了就好,你也要给我熟能生巧的机会。”陆小凤手指慢慢伸入,沿着肉壁的褶皱,微微弯曲,搔刮着,然后又慢慢推入另外一根。
“嗯……”花满楼蹙着眉,发出好听地鼻音。
陆小凤却很快抽了出去,他听到瓶子的响动,而后他的手指再次深入,带着滑润的液体。两根、三根……撑开炙热、狭窄的甬道,直到它已经足够柔软到接纳自己。
硬挺顶在腿间,没有给他退却的机会,长驱直入。
纵使有过润滑拓宽,对于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地域来说,男人的分身未免太过巨大,所有旖旎的感觉在这时消失无踪,取代的是几乎无法忍耐的剧痛,花满楼的身体绷紧,双手用力推拒着陆小凤的胸膛。
“放松,一会儿就不疼了。”陆小凤低声安抚着他,努力让自己忍住不要动。
“我……不习惯。”花满楼深深呼吸着。
陆小凤低低一笑,稍撤出一些,又慢慢推进。
“你!”
“我忍不住了。”陆小凤委委屈屈地说。
他开始小幅度的撞击,小心顾及着花满楼的感觉。初时撕裂的痛楚变得淡薄,随着进出的摩擦,酥麻的感觉自两人结合处传来,让花满楼再次呻吟出声。
陆小凤加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深入,两人紧紧交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成了,就说这两人都对对方有意思,还在那里耍花枪。”玉罗刹远远坐在竹枝上,对下面的飞燕道:“丫头,这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玩,我怎么没看出花满楼有挣扎的意思?打得火热,连我备下的小东西都用上了。”
“不是吧?亏我还以为他能坚持一下。”飞燕立刻兴致缺缺:“这次让陆小凤得着便宜了,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他。”
“哈,一猜你就没安好心,可惜,人家两情相悦,压根儿没给你机会。”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没辙,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开怀畅饮的日子
众所周知,江湖中最不能招惹的是万梅山庄,里面住着剑神西门吹雪与魔教现任教主上官飞燕。
若说剑神最好的朋友是谁,绝对是陆小凤;若说教主最讨厌的人是谁,绝对也是陆小凤。
所以这几年陆小凤一直过得很滋润,他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本就不少,再加上找西门吹雪的人这几年越来越多,他躲都躲不过。
仍是醉人月夜,湖光潋滟,萤火虫的纸灯星星点点挂在树枝上,笛音清扬,琴声婉约,似远似近,却看不见人。
西门吹雪坐在湖边,杯酒香醇,飞燕则趴在他腿上,蜷起双腿,长发如瀑披洒,醉眼朦胧,娇俏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