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眠起床穿完衣服后,江栖辞已经在收拾包了。
因为昨晚的事情,翟星眠总觉得和江栖辞的距离稍稍拉近,除了苏见月,没有人问过她禁赛的事,她也没和任何人提起。
所有人都默契地对此避而不谈,生怕触碰到她的伤疤。
江栖辞还是第一个。
经过两天的相处,刚见面的尴尬也所剩无几。
翟星眠有意向她示好,开口:“你今天怎么走?”
江栖辞的动作顿了一下,开始还有点懵,但两天的相处让她很快反应过来,翟星眠细心周到,估计是知道她今天限行的事情,回答说:“坐出租车。”
“你去哪?”
“新城区那边。”
两人一问一答,没有丝毫停顿,显得还挺默契。
翟星眠立刻加快收拾东西的速度,说:“我也去那个方向,你等我十分钟,我送你吧。”
江栖辞怔了一下,随即应:“……好,那就麻烦了。”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房间,叶沉正在喝咖啡,看见翟星眠出来,急忙把嘴里的咖啡咽下:“吃早饭么?”
“不了。”翟星眠说:“江栖辞上班快迟到了,我先把她送过去。”
说来奇怪,其他人称呼她们时,都叫的名字里后面两个字,哪怕是杨蔓也不例外。
只有这两个人,雷打不动地连名带姓。
看起初那尴尬劲,不像是关系好,可是要说关系不好,也不太像,两人待在一起时,虽然不怎么说话,却有种莫名其妙的默契和谐。
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可能女孩子都是这样,让人摸不透。
叶沉赶紧端出来两个煎蛋,和一袋吐司面包。
“拿在路上吃吧。”叶沉说。
翟星眠也不客气,礼貌地笑笑:“谢谢。”
说完便塞到了江栖辞手里:“你先吃点垫垫肚子,记得给我留点。”
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深了。
一上车,翟星眠就体贴地把空调调到昨晚的温度,想了想,又降了两度:“这样可以么?”
“可以的。”
车子按部就班随行在车流里,这会儿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堵地有点厉害。
又是一个红灯,翟星眠停车,看了看表:“不会耽误你上课吧。”
“还有一个多小时,不着急。”
翟星眠笑了笑:“那就好。”
江栖辞上课的地方在郊区,市中心寸土寸金,租金贵得要命,学生们集训没必要住在那么繁华的地方,只要周围有点小餐馆就可以了,偏一点也清静。
等出了那段最繁华的地段,便一路通畅,比江栖辞上课的时间提前了四十五分钟到达。
江栖辞打开车门,稍稍弯腰:“谢谢。”
和翟星眠道别后,江栖辞走进教室,和带班班主任打招呼。
她今天一共两节逻辑课,上午一节,下午一节,每节持续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