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虐完了,收工!小捕是亲妈吧?来点鼓励啊菇凉们。
大家都问这个王八蛋是不是就是杨莲亭的化身。不是的!杨莲亭后面还要出场呢,在教主和小宝返回黑木崖之后。大家表急表急,这个杨莲亭另外有妙用,保证搞笑得很。
☆、58委屈
东方不败喊了人来把密室收拾干净,自己自行前去沐浴。
刚才那个混蛋,简直要恶心死人了,东方不败气呼呼地看着水中映出的自己,嘴唇被咬破后可怜兮兮地红肿起来,看上去像……东方不败不愿意想下去了,直恼怒得恨不得将王霸丹再杀一次。
自己身为堂堂日月教教主,居然被个男人给非礼了!
越想越气,又无可奈何,难道自己还能追到阎罗殿上去,把那死鬼再千刀万剐了不成?
这股子气虽然消不下去,却可以转移。东方不败以掌击水,在漫天水浪中怒吼出来:“韦小宝,你死到哪里去了?”
他爷爷的韦小宝,你死到哪里去了?曾经你把我放心上,现在你把我丢风里,任由我被别人欺侮。
满心的委屈、羞恼和爱娇,尽在这一句话。
刻意尘封的记忆。
就像是埋藏在心底最柔软处的伤口,一旦触碰,仍然是疼痛难忍。
一直回避的名字。
管家王伯曾经递给他小宝托人送来的书信,东方不败看都不看,撕得粉碎。
既然决定要断了,就要断得彻底,绝不拖泥带水。
只是,心里的痛一直都在,而且,不可触碰。
最开始的时候,东方不败看着黑木崖的云卷云舒,无数次想起那个机灵的少年和他脸上的笑容,只是心底气愤难平。
后来,看着自己越来越妍媚的长相和渐渐出现的各种变化,东方不败心里则是十分恐慌。
曾经他说过会永远爱我,可是现在物是人非,我已经不复是与他初识时的模样。若是再次相见,他会不会嫌弃自己这付不男不女的样子?他还会爱我吗?
以他的机灵以及和鞑子小皇帝的亲密关系,即便是鞑子公主也是青眼相加,平步青云是肯定的,还愁娶不着绝色佳人吗?
若是再相见,他只需要说一句“恕我那时年少无知”,就足以将自己打入地狱。
与其那样,还不如不见面,还可以幻想在他的心里,自己曾经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以幻想他会永远为自己在心中保留一个角落,里面封存的是自己曾经青春飞扬的面孔。
可是,这一刻,东方不败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苦苦支撑的心防溃败千里。
只因为,
我想他。非常想。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难道他真的已经把我忘记了吗?
东方不败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袅袅热气之中将身体一寸寸沉了下去。
等他出来,一个下仆战战兢兢地跪下问道:“请教教主,那个死尸奴婢们该如何处置?”
东方不败冷然说:“挂到树上,鞭尸!再去把贾堂主给本座喊来。”
贾布不明所以地来到教主居所附近,看见王霸丹的尸首被堂而皇之地挂在一棵树上示众,死状十分凄惨,心里震惊,却不敢问,只是逼着手,毕恭毕敬地先向教主请安。
东方不败饮着茶,慢悠悠地说:“这个人,今天竟然意欲谋害本座,贾堂主,你说,该如何处置?”
贾布吓得跪下,说:“是属下渎职,竟然引领如此虎狼之属入本教,惊扰了教主,请教主责罚。”
东方不败观其神色,觉得他不像作假,倒像是和今日之事确无瓜葛的样子,再说王霸丹人死无据。身为日月教教主,固然可以一言就定了贾布的生死,但是,东方不败一来不愿滥杀,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王霸丹就随意猜忌杀害自己的下属,万一王霸丹只是行调拨之计,自己岂不是错失良属?二来目前正是用人之际,贾布执行力极强,所办之事无一不叫东方不败满意,岂可偏听偏信,自损威信?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本座也知道你一向勤勉恭肃,不过,这个知人不明之错……看来你还要多多历练才是。”
贾布唯唯道:“是是,谨遵教主教诲。属下自请降级处分,此后一定更加谨慎地办差,请教主宽恕属下知人不明、有眼无珠之过失。”
东方不败宽宏大量地说:“这个……倒是不必。座下弟子良莠不齐,人心难以掌握,本座正在筹划中,具体操作还要靠你们几个。这件事本座既往不咎,你只要尽心给本座办差就好。”
贾布千恩万谢、歌功颂德地退下。
东方不败一时也找不到代替王霸丹的人选,只得令人将王伯又请来执事。王伯不情愿也没办法,想着教主也是忌惮着怕有不明底细、心怀叵测之徒如王霸丹者登堂入室,再有谋害之举,只得拖着老胳膊老腿继续出来卖命。东方不败怕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又命青木堂堂主上官云选拔出堂下的优秀的青年子弟暂领副总管一职。只是上官云本身事务众多,况且他一个日日刀口舔血的大汉,心思不够细腻,是以指派的人也不甚得东方不败的心意,侍奉东方不败也有诸多不周到之处,只好将就了。
这日,王伯看东方不败又独立于花阴之下,黯然神伤。
王伯跟随东方不败七八年之久,亲眼看着他由沉默寡言的少年成长为如今万众瞩目的神教教主,自是把他看做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原知道他和韦小宝之间有情,却不知为何故仳离,心里很为他们着急忧虑。这天看东方不败又站在风地里吹冷风,就上前去说:“教主,看天风馋,您站在这湿地里,小心招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