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月飞一般的弹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啊哈哈,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看着她面前的电脑,展览会报告的标题映入眼帘。
“源殷,你的名字叫起来好奇怪啊”
白锦月试图将尴尬的场面扭转回来。
“怎么奇怪了?”
刚刚被白锦月抱着,打字都不好打,现在她终于起来了,她也轻松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感觉,要不我叫你阿源?斯,还是怪怪的”
源殷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她去吧。
“阿殷,怎么样?”
“行”
感受到冷场的白锦月自然是有些挫折的,自己好歹也是个明星啊,至于这么敷衍的对我吗?
“哦,对了,阿殷,你去日本哪里啊?”
“东京”
“这么巧,我也去东京,我去那里拍戏,你也来看吧”
“有事”
白锦月不满的嘟了嘟嘴。
“去嘛去嘛”
可怜兮兮的白锦月拉着源殷的胳膊,不让她写报告。
“哎,我知道了,我去我去,你别碰我了”
白锦月这才满意的放开她的胳膊,她就知道,没人能抗拒她这撒娇的方式。
源殷想好了这几天的工作,今天,明天,后天先去展览会,过几天再去看她拍戏。
飞机下的人们各自走,有的回家,有的工作,一面之缘不过被一笔带过。
圈子
源殷下了飞机就连忙奔着展览会去。
东京能排上世界前几名的城市是有原因的,这里有许多攀岩馆,文化气息很浓,还有穿着和服的女人们在街上走来走去。
随着樱花的飘落,落日的余晖照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源殷气喘吁吁的跑到展览会观赏这些艺术家的艺术品。
突然听见咔嚓一声。
照相机的声音在展览会并不突出,但还是被源殷听见了,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拿着相机到处拍照。
“ここではしゃしん写真をとっ撮ってはいけません。(这里是不能拍照的,先生)”
源殷叫住了那个拍照的男人,做出了拒绝的手势。
“すみません、わかり分かりませんでした,こんど今度ちゅい
注意します。(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下次会注意的)”
那个中年男人朝源殷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大丈夫です。こんど今度ちゅうい注意すればいいです。(没事,下次注意就行了)”
源殷也回了个鞠躬,幸好他拍的不是画画的那些艺术品而是摄影的图片。
“您好,您,您是源殷吗?”
一名中国少女小心翼翼的看着源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