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心里不爽,憋着气,“做什么?”
喻岁声音很虚:“帮我买药,买芬必得。”
闻言,他从床上坐起来,见喻岁小脸苍白,他眸子微缩,“你吃止痛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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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药当然是止痛的,不然还要做什么。
喻岁已经没力气张嘴,只能用眼神说话,让他赶紧去买。瞧她难受的厉害,时宴知也没磨叽,出了病房,给她买药。
等时宴知拿药回来时,喻岁脸更白了,他赶紧将药喂她吃下。
时宴知黑眸尽是关心,“你每次都这么疼?”
喻岁闭眼哼唧一声,也不知道在回他的话,还是在表达自己此时的状态。
吃了药,喻岁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秀眉一直没舒展开,明显不舒服。
时宴知来到值班室,敲了下桌面,护士抬头,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又极具职业道德,“您有什么事?”
压下眼底的尴尬,时宴知神情坦然而自然,询问道:“一般痛经怎么办?”
“啊?”护士懵了下。
时宴知再次道:“痛经怎么缓解。”
护士回神,想到之前查房看见的女人,她说:“你可以弄点姜糖水给您女朋友喝。”
时宴知道:“她喝了,还是疼。”
护士:“那你给她吃点止痛药?”
时宴知:“她也吃了,还是不舒服,我怎么做,她才能好受些?”
护士:“要不你给她揉揉肚子。”
时宴知虚心求教:“怎么揉?”
“……手伸进衣服里揉。”护士说。
闻言,时宴知黑眸发亮,“谢谢。”
“……”大半夜的,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这个单身狗?
睡梦中,喻岁觉得自己正抱着一个大暖炉,浑身暖融融,特别是小腹,一股暖流将她包裹,疼痛都消退了,很舒服,这让她情不自禁,更加贴近暖炉。
但暖炉好似长脚了,她一抱,它就跑,她再抱,它再跑。
逼得喻岁手脚并用,四肢缠着暖炉,暖暖的,舒服地喟叹出声。
‘暖炉’本体神情很是微妙,一面享受,一面折磨,即想放开,又想拥抱,两股执念纠缠着它,最后只能忍着某处难受,舍生取义。
喻岁第一次痛经,还能睡得这么踏实。
睁眼,入目是一片精壮的肌理,她眼神茫然,意识也茫然。
几秒后,喻岁慢慢察觉到不对劲,她肚子上有东西,顺着异样看下去,一只大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完全负距离,她很快知道这手的主人是谁。
怒意猛地升起,喻岁刚要发火,就发现自己姿势也不对劲。
她四肢缠在时宴知身上,呈考拉姿势。
喻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