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场景,裴曜顿时面色黑沉。
侍卫首领先上前。
“回太子殿下,臣等在此处值守,先是听到这里有交谈声,而后便是争执声,约么有打死,杀了你之类的词,臣正预备上前查看,便听得了方良娣的呼救声,赶来的时候,便见方侧妃一边叱骂,一边对着方良娣的两个丫鬟责打。”
待得他说完,一旁的方珮立即就高声反驳。
“你胡说!”她边说,边向大皇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殿下,实在是因为她先辱骂妾身,又动手打了妾身,妾身才如此恼恨,想要还手的!”
虽然大皇子此时心里烦得要死,但好歹方珮是他的人,自然也要维护。
于是便对着裴曜道。
“皇兄,我的侧妃虽然性子跋扈些,但却是不说谎的,想必这其中定有所缘故。”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便十分不善的停在了方玧身上。
方玧立即瑟缩了一下,旋即就轻声啜泣着道。
“太子殿下,妾身的确实先动手打了姐姐,可,可那是因为她先说要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杀了妾身,又羞辱妾身亡母在后,妾身亡母乃孕中病故,可姐姐却说妾身的亡母私通外男,暗结珠胎。”
“妾身实在气不过,这才动了手,而后,而后姐姐便真的要动手杀了妾身,若非丫鬟拼命阻拦,此刻妾身恐怕早死多时!”
说着便是泪如雨下,柔弱可怜。
在场人听到这里,无不对方珮投去了厌恶的目光。
纵然方珮恼恨不已,可也没法辩驳。
方家对外的确是称方玧的姨娘乃孕中病故,她要是说出真相,那是给母家惹祸,而要捏死方玧这话,她也的确说过。
至于方玧骂她和父亲忘恩负义的事儿,有裴曜在,她也不敢张嘴啊!
于是,一时间百般气愤只能淤在心口,一个字都不能说。
但这样在别人看了却是无从辩驳了。
大皇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比花灯还精彩,立即就吩咐人先把方珮拖下去了。
达成协议
这么一场闹剧,可谓是把大皇子的脸丢尽了。
在裴曜面前,他是一点头都抬不起来。
而发生这样的事情,裴曜自然是顺势沉了脸,直接就此结束了晚宴,带着人回去了。
众臣子谁也不敢吱声,毕竟这算是皇室的丑闻了,妯娌不和嘛。
铜钱县设宴的当地官员才是把个方珮恨透了,直在背后骂她是上不得台面的贱妇。
倒不是多为方玧打抱不平,而是因为方珮这一折腾,今日的宴席根本就没把裴曜或是大皇子招待好。
他们难得能如此接近权利中心,却根本没巴结上,反而惹了一身骚,哪里能不恨呢?
回去的马车上,大皇子就气的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