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她…怎么死的,西里安。”男人问。
年轻警员吞吞吐吐说:“被捅了四刀,凶手还将她…肚子里塞满了婚纱……”
接着又道:“唐先生,您看起来脸色很不好,赶紧去休息吧。”
说罢,便走出了大厅。
远处有闷雷滚过,恍惚间,星洲与伦敦的记忆因为雨声交叠了片刻。
付涼在原地站了会儿,听见大厅内传出隐忍且颤抖的呜咽。
实际上,面对一个哭泣且较自己年长的男人,就算是他也束手无策。
“唐烛。”
他的嗓音甚至算不上寻常意义上的和缓。
“哭过以后,就去睡觉吧。”
付涼默默往走廊尽头的卧室走去,最后,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刻,脚步停滞了片刻。
接着,他返回原地。
将烛台留在了栏杆处。
次日清晨,唐烛被管家小姐的敲门声叫醒。
他喝了太多酒。虽然只是一瓶,但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前半辈子饮酒量的总和。
“少爷,您不如去劝劝小殿下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今早外头堵了很多人,大家都说——”
短短几句话,完全使他清醒了过来。
“说什么?!”
“大家都说,新娘是因为殿下才死的!”
管家小姐着急道:“他们说小殿下为了度假,不顾市民们的死活。还有人谣传,丢手绢者是为了殿下才跑到星洲作案的!
说什么可能因为殿下小时候在伦敦提供过凶手的罪证。总之……总之,现在很多人堵在空屋和红山街外,甚至是德文希尔府,要求要见小殿下一面!”
才听到一半,唐烛的手便已经拍上了门框:“什么?”
新娘提前死亡,所以就连这段剧情也紧跟着提前了吗?
该来的…果真都来了。
“那付涼呢?这件事告诉他了吗?他怎么说?”现在务必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大家,其实他一直都在——
管家小姐悲愤到快哭出来,兴许是已经亲耳听见过外头的议论:“小殿下只说没关系。我、我劝了他也不再说任何话,还说……说等待会就要找个机会出门。”
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