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会在这个天气抢银行,码头没有船只能提供最便捷的退路,街头到处是巡逻是否有渔民私自下海的警员,只需炸药引爆,就能像今天一样引来一队警员。计划刚开始就注定会失败。”
“再说了,只要来过一回,傻子都看得出后边巷子里的下水道才是抢银行的好路子。那里安静又隐蔽,相比之下,谁会走正门?”他轻易附加的话,把在场的傻子们骂的额头流汗。
“咳咳,看来真是个意外。”作为现场唯一非战斗人员,唐烛不得不出面挑破尴尬的局面,感慨道:“只是听起来稍微有点可惜,毕竟那么小的事情,人却……”
“人经常死于这些看似简单的阻碍上。”青年挑开眼皮复又望向他,嗓音恹恹的,像是厌烦了讲话:“一封信,一阵雨雾,一场风暴。”
正此时,一名警员跑了进来,递给警长了一个包裹。
寄件地址是英格兰。
他拆开漂洋过海的小匣子。发现里头放着封信件。
“尊敬格雷特先生:
代表尊贵的英格兰皇室向您问安,特告知您受尊贵的维多利亚女王邀,参加次年英格兰水晶宫展会,届时……”
即使,那封信可能只是因为坏天气,到达地稍晚了些。
“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啊,好、好。”等等,回哪儿?
还…咱们??
唐烛像被什么透明的链子拴在了青年腰上,被迫跟着人家大步流星地从满是玻璃渣的门框中离开。
背后传来逐渐远去的声音。
“长官,记录就这么写吗?”
“嗯,下面写上协助调查者,付涼。”
“啊好的。”
付涼?
他的脑子短路了片刻。
这、这不是男主的名字吗?
“怎么了?再迟一些,家里的早茶要冷了。”青年捏着块手帕擦拭起开过门的手,随即将其塞到面前专门来驾驶马车的男人手中,接着弯腰坐进了酒红色软座内。
家里?
唐烛脑中又狠狠抽了一下:我……难不成我还跟他住一起??
他完全蒙了。
再看马车内的人,正托着下巴盯着他,由衷评价:“不得不说,今天的你显得格外有趣,唐烛。”
马车自一群雨中卖艺的吉普赛人处转弯,驶入条更为繁华的商业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