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感情的存在,却更相信感情不会持久,所以每次行骗后都迅速抽身,不给自己沉溺的机会。
明知赵向黎依旧喜欢着她,却一次次让他放松警惕从而逃脱,一点也没有因为他对她的容忍和不计较而心软。
不……或许有过,只不过尽数被她扼杀。
眼睫不知不觉就沾染了泪水,卓夏挣扎起来,却被男人轻易镇压。
他沉默地吻走她眼角的泪痕,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准备了三个月,总要用一次。”
“用一次?”茫茫然任他吻着,她娇小纤弱的身子也被他紧紧拥住,仿佛要把三个月里积攒的分量给补回来。
“就一次。”赵向黎支起背,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由顺着面颊的柔软曲线滑到锁骨上。
卓夏瞪大双眼仰视他因为逆光而变得宛如天神似的身姿,眼中的泪光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起身将她失去力气的身子抱起来,明明以宋思南的性格,定会把她养得很好,可到怀里却依旧是那幺轻。
赵向黎不自觉紧了紧双臂,在她乖巧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时,眼中的不悦才消散一些。
“卓夏,就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他低头在她发旋上轻吻,擡腿迈向卫生间。
银链子在地板上划过的声音很悦耳,却宛如进餐前的序曲。
卓夏局促不安地坐在马桶上、等待着男人的下一个动作。
仿佛被摆上砧板的羊羔,在他意味不明的视线中愈发紧张,连自由的手都紧紧抱着胸,不复以前的从容。
从刚才开始,赵向黎说的话做的事,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即使她或多或少被他打动,却依旧无法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罕见的温柔和体贴里。
男人安抚似的又吻了她的唇,接着挽起衬衣的袖口、转身打开镜子,取出放在镜后柜台里的东西。
是——?
前端带着半透明导管的大针筒。
“赵向黎,不要这样……”她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眼神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求饶意味。
可惜对于下定决心的男人来说,这只会让他加快手中的动作,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幺:“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
很快的,针筒里就装满了液体,灯光被折射着显得诡异。
卓夏再如何不情愿,也已经习惯为了减轻痛苦而服从,脸上自然而然出现了向恶人低头的委屈表情。
不得不用双手高举两腿,她咬唇紧闭双眼,睫毛如初飞的蝶般,翅膀颤个不停。
男人的手指因为涂了润滑液而不再干燥,起初只是在那处打转,随后便趁她因为过久的紧绷而忍不住放松之时,将那软管的前端送了进去。
“呜嗯——”指甲都在光洁的小腿肚上留下了月牙痕,失去视觉的后果就是那被灌入的感觉愈发放大。
她看不见,却光靠那细微的“滋滋”水声就能想象出他推动针筒的动作。
“呜呜不行,太涨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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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要玩刺激的了(露出后妈的笑容
有没有珠珠送给待宰的夏夏呀ww
以及大家中秋快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