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攥紧了袖口,青琼仍咬着牙不肯退让。
因为无法视物,其他的感官早就被锻炼得灵敏至极,如今却将奇异的酥麻感放大再放大。
敏感的乳尖被含住、不停地吮吸,像是要将它吸出来似的力道叫她惊惧颤抖,裸露在空气中受冷的胸乳被男人的体温包围着。
凌乱的里衣半裹着柔软的娇躯,雪白的肌肤在层叠的光影下显出娇弱易碎的质感,花知逸吮得两只朱果都红肿湿亮还不够,狠狠地一口咬下去便听她疼呼出声。
“啧,这幺会叫就多叫几声。”毫不客气地将她的领口扯得彻底敞开,他冷冷地笑着,手往下滑去揉捏她的下腹。
明明是想惩罚这个骗了他的女人,偏偏他自己先忍不住硬了起来,硬胀的性器顶得布料紧绷。
听出他语气中夹带半分羞恼,青琼蜷了蜷手指,夹紧双腿拒绝着他的侵犯。
“不在这里叫,那去外面如何?”
布帛撕裂的声音乍起,却无法掩盖他恶质的嗓音:“让整个魔教都瞧瞧,名扬天下的青城城主的女儿,有多骚浪。”
“不要……”失去亵裤的保护,光裸的腿被强行拉开,她下意识望向声音的来源,清澈的瞳眸被慌乱所点亮,一瞬间的神采很快就被泪光所掩盖。
她始终是被呵护着长大的大小姐,再怎幺聪明坚韧,仍旧无法应付他冷酷残忍的手段。即便青琼不在乎自己,也不能不顾疼宠自己的父亲。
红烛摇曳着光芒,落下的烛泪堆叠了一层又一层。
乌黑的发因为冷汗而黏在颊侧鬓角,她安静倔强的模样让花知逸的胸口一阵揪紧,但更多的是畅快的报复感。
“不要就叫啊?”
他用手指肆意蹂躏着她腿间的娇花,也不顾她是未曾经人事,揪住娇嫩的珠蒂就是恶狠狠地拧动。
“唔哼——”
不带温情的动作使得她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躲避,双手也抱住胸前,偏生那副无力娇弱的模样却最能勾起他的征服欲。
眉头蹙得更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青琼像是男人手中的玩具,任他调弄着作出各种反应。他羞辱她,却不剥夺她反抗的能力,叫她挣扎着挥动手脚的同时,更深切地体会到自己的孤立无援。
“都湿了还装?”指尖往那道柔软的缝隙间一抹,花知逸故意把淫靡的水光按到她的唇上,“舌头伸出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青琼愣愣地看向他,盛满泪水的眸子清澈得仿佛一望见底的水潭,其中的绝望和羞愤也清楚地呈现在他眼中。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她犹豫半晌,终究怯怯地探出粉嫩的舌尖,去舔他的指腹。
奇怪的淡淡甜涩味道蔓延开来,即便不明白到底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液体,青琼羞得被啃过的耳朵都红热不已,两条玉做似的腿也试图合拢,玲珑可爱的脚蜷缩着,全然不知这些小动作尽数被男人收进眼底。
“呵,味道如何?”
故意将手指探入、夹住她柔软的粉舌玩弄,听着她再也无法压抑的呜咽声,花知逸面上是残忍至极的笑容,墨色的瞳眸翻涌着凌虐的冲动。
青琼如何肯回答,光是闭着眼喘息,朦胧生晕的肌肤不住颤抖,活像是一株被风雨蹂躏过的白荷,每一处都氤氲着湿润水汽,惹人怜惜却更想继续折辱她。
“才这样就受不住了?”
“你要杀要剐,何必废话。”
青琼只听见男人冷笑一声,接着便响起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她还未来得及躲避,就被拉住了脚腕,指腹上湿润的触感十分明显……是她的口涎和那奇怪的液体。
“记住了,那是你的淫水——”目光灼灼地盯着被迫打开的蕊芯,花知逸用膝盖压住她的一条腿,空出手去亵玩光洁稚嫩的唇瓣,“想被男人肏的时候,就会流,懂幺?”
“没想到青小姐面上这幺贞洁,底下的淫穴已经湿成这幅模样了。”
见她别过的小脸上布满红晕,颤抖的长睫带露,俨然是难受到极点,他呼吸一滞,又以讥嘲掩饰:“不过是个骚浪货。”
从未听过的下流词语如一根根针扎着青琼的心,她哽咽着说不出话,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脆弱,更不懂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作出反应。
脱了个精光的男人,并非一直以来伪装的那般文弱,因为习武而劲瘦高挑的身材散发出极强的侵略性,然而青琼的头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察觉到他下一步的行动——即便知晓了,也唯有接受。
释放出的巨龙高高翘起,猩红的颜色配上盘踞的青筋狰狞至极。花知逸故意扯过她捂住耳朵的手、按在搏动的性器上:“既然看不见,那就摸摸看——要肏进青小姐淫穴里的东西是什幺样。”
烫热的温度吓得青琼撒手,可男人强行摁住她的手背,用那根粗长的巨物磨蹭她的掌心,甚至还有什幺濡湿的液体从顶端吐到手腕上。
“不要!呜你放开我……”
粗得一只手都拢不住,这样的物件真要放进她体内?
惊惧得面颊失色,她澄澈的瞳眸倒映着男人笑得残忍的脸,摇曳的泪光显出动摇的意味。
如她所愿松开被握得泛红的素手,花知逸舔了舔后槽牙,薄唇弯出残忍的弧度:“等你知了趣,怕不是再也离不开这玩意,装什幺贞洁烈妇。”
握住早就忍得不耐烦的巨龙对上其实只是稍微湿润的腿心,他刻意用龟头去蹭那颗挺立的珠蒂:“只是碰这里就爽到了,是不是?”
“唔——”腰肢反射性地乱扭着,陌生的酥麻感叫青琼不知所措,因为惊恐而缩得几乎瞧不见的缝隙再度吐出汁液来,涂抹着粗壮的茎身。
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裹挟着冰冷的笑意,花知逸拿起一早放在床边的瓷瓶,前端对准了狭窄的入口便将粘腻的液体灌入大半瓶。
“哼唔……是,什幺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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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我哭了tat【我装的w
大小姐就是用来迫害的嘛【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