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害怕!”
谢文文更进一步,他循循善诱的引导她说出真相。
“害怕什么?”
她似乎是崩溃了也或许是为了自证清白,满目疮痍。“我害怕……这是妄图离开师门的代价……”
谢文文同另外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同一个意思:有内情。
她知道她要离开师门?婆娑门接纳了天下无处可去的女子,给她们一个安身之所,又带着她们扬光大宗门,成为天下人追捧的对象。要知道,这些宗门,可不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而她身在宗门之中,却想要离开,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她的离开只能是因为她要有另外一个她乐意的安身之所了,显然的就同谢文文看见的她与衡山派弟子私会联系得上。
看来,她与外男私会,并非是无第三人知晓,至少,婆娑门里就已经有人清楚,而作为知晓这一点内情的她,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她只是想离开婆娑门而已!”她眼中含泪,似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眼中的哀恸无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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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追问:“你知道她想离开师门?”
她抹了把泪,脸上倔强的神色彰显着像翠柏一般的坚韧。
“我当然知道。”
“她……她说她想去过安稳的日子。”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其实,婆娑门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继续留在宗门里,前前后后有不少人动了心思,无外乎是因为动情。可,门规森严,动情之人虽然罪不至死,却并不能轻轻松松的离开。
在知道她也动了要离开婆娑门的心思后,她就猜到了她是为什么想要离开。婆娑门与衡山派不对付,可也有人在其中不打不相识,自此坠入爱河,不肯回头。
她看着她描绘着她日后的人生,有那个人,有她自己。
她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走,可是她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幸福。
她是唯一一个知晓内情之人,她答应了她不告诉任何人,只她等待时机然后提出离开。
可是,没想到,她还没有走得掉,就死于非命。
她其实怀疑是师门的人做的,为的就是清理门户,可却没想到会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她的死因我不清楚,也绝对不是凶手。”她看着谢文文,一字一句道,似乎是在告诫他,不要随意污蔑人。
谢文文倒是不在意她对自己的敌意,毕竟他才给她泼了脏水,能被人看顺眼就奇了怪了。
思索良久,久到谢文文手里的烛台忽明忽灭。
“我有个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谢文文倒不是夸下海口,是心里的确有了一番主意,只是,需要人配合。
“如果你想找出真正的凶手,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此女虽然面上不忿,可还是听取了谢文文的建议,毕竟,找出真凶是当务之急。
“你回去,把今日验尸的结果散播出去。”
或许没有人会想到,有人验尸,能从尸体上查出线索来,如果是凶手知道了这一点,定然是坐不住的。
“然后你过一日再想办法,让门下弟子将手中的兵器全部上缴,理由就是在查谁是凶手。如果凶手就在你们之中那定然会害怕被查,也害怕上缴的兵器被查出什么,就且看,那时,谁会出岔子了。”
如果凶手就在婆娑门中,那定然是害怕上缴兵器的,一定会在上缴的时候折腾出什么事来,以此蒙混过关。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沈胥对谢文文多了一分赞赏,原本以为他也就只会吃喝睡了,没想到脑子还转的比他人快,想法也挺多的。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若是凶手并非婆娑门中人,就只能从长计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