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
“原来?如此。”裴因虚心道,“接下来?呢?”
秦时给他讲了一遍。
然后?发现,裴因不是记不住步骤,相反,他记得很快,问题出?在他手指不协调。
秦时道:“这样,我握着你的手教你,可以吗?”
裴因:“好。”
秦时:“你靠过来?一边,嗯,就是这样。”
裴因便被秦时整个人圈在怀里,秦时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体温高,整个坏里都?是暖烘烘的。
裴因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需要靠这么近吗?”
秦时无辜地垂眼看他,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真诚的人:“这样我能?更好的控制你手指的走向。”
裴因:“好吧。”
秦时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往后?移开一点。”
裴因想了想:“也没有不舒服。”
见秦时这么真诚,裴因那点不对劲也消失了。
“继续教吧。”
秦时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道:“好,这里注意一下……”
他们就这样织到凌晨一点钟才去?睡觉。
第二天中午,裴因与秦父秦母道别,和秦时夏栩一起回了学?校。
到家时天色已经很晚,秦时来?时顺便去?超市买了菜,此刻去?了厨房。
裴因看着秦时的背影,他系着一个纯色围裙,宽肩窄腰,是标准的黄金比例倒三?角身材,站在厨房里,颇有居家气息。
其实,如果?和秦时结婚,应该很不错。
他这样想。
但是,对秦时有点不公平。
秦时做好饭,端了上来?,仍然是麻辣四川菜系。
吃过饭,秦时照旧帮他勾毛毯。
准确来?说,是秦时握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勾。
并且只要勾到十二点,秦时就会站起身穿上鞋与他告别,可以说是勾完就走,完全不拖泥带水,一派清心寡欲的好老?师做派。
裴因觉得很满意。
勾了没两天,裴因已经掌握了一半的织法?,这对他来?说,无异是巨大的进步。
星期三?,裴因已经和秦时合作勾了三?天的毯子,这种毯子总共要勾三?十片,最?后?组装起来?。他已经学?的像模像样,虽然有点凹凸不平,但秦时见了,连连夸赞。
“因因好聪明,这个勾法?其实不简单。”
裴因:“有吗?”
秦时:“我也是跟着我妈妈学?了两天才会的。”
裴因顿时有了一些信心。
说话间,外面下起了稀稀疏疏的小雨。
等到了凌晨时,小雨已经转成大雨。
秦时没说什么,只是问:“因因,你家有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