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游:“!”
扎完针,江知也才给他搭了搭脉,又翻了翻眼皮,紧张的神色逐渐变得疑惑起来。
“……没中毒啊。”他转身质问段泽,“你不是和我说他中了毒,人快不行了吗?”
段泽:“……”
段泽:“那他这是怎么了?”
江知也拔出银针,重新给他检查了一下,道:“骨头还没好全又裂了,痛的。”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一粒止痛药丸,给他塞了进去。
傅陵游总算缓过劲来,惨白着脸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见人没事,段泽松了口气,让下人过来收拾干净地上的碎瓷,自己在床边坐下,道:“你和花醉又怎么了?吵成这样。”
江知也正背对他俩在整理药箱,闻言竖起耳朵。
傅陵游闭上眼睛:“……没什么。”
“真没事?”
“没事。”
“那等你伤好了,去花家住半个月吧,也不用每天来点卯,你的事情我会另外安排人去做。”段泽拍了拍他,“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人都走光了,随着轻轻的关门声,屋内又陷入了寂静。
傅陵游睁开眼,失神地盯着头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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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也跟着段泽离开,走出一段路后,小声问道:“他俩一直都是这样吗?”
“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闹得狠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面。”
“……为什么?他俩感情不好吗?”江知也不理解。
“他们都在一起多少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的。”
“哦。”江知也若有所思,“那我们要是在一起很多年了,你也会这样和我吵架吗?”
“不知道啊。”
江知也:“?”
这可不是他想听的。
他停下脚步,扯住段泽的衣袖,问道:“不知道??”
段泽“嗯”了声,转头看他,眼里浮现出一丝促狭。
江知也拧起眉毛:“真的不知道???”
“我只能保证今天不和你吵架。”段泽翘起嘴角,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了炸毛的江某人,“每个今天都不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