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笑着问他:“宁宁难道不满意么?”
“满意,我满意的不得了。”陆时宁呵呵地笑了,阴阳怪气地说:“这世?上还有谁比陆总更善解人意?”
这不是什么事都知道么?话说的好听,给?了自由的权利,但是他哪点不在这人的手掌心里?
陆时宁不满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这跑得有什么意思?
没准陆鸣还在心里面笑话他幼稚!
已经在笑了。
陆鸣脸上的笑容已经压不住了,看着陆时宁的眼神分明就是看着一个?小孩。
慈爱?
这个?词用在这个?时候也?同样的合理。
陆时宁只能无能狂怒,毕竟一开始搞事的人是他,吃瘪的也?是他,陆鸣身上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陆鸣不和他计较,都要?夸一句大?度。
“我累了!我要?先?去洗澡了!不要?跟过来!”陆时宁顶着一个?大?红脸匆匆忙忙地爬上楼。
陆鸣轻笑了两声,见陆时宁人走?了,消失在视野里,他才?扭过头,换了一副脸色。
沉静的脸上暗藏风浪,放松的弦一下紧绷起?来。
钟宇立马板正地开始汇报:“他们现在大?概是急了才?会想出绑架这一套。”
“我会加强小少爷身边的保镖,不会让小少爷出问题的。”
“他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陆鸣缓缓说。
“我明白。”钟宇点了点头:“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证据基本就完善了,就可以准备起?诉了。”
他垂下头,虔诚地说:“那时,陆先?生和夫人可以安息了。”
陆鸣点了点头,难得的体贴了一句:“辛苦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钟宇发自内心地说。
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要?多亏了陆鸣的提拔,他把自己利益全部放在陆氏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也?是知道这一点,陆鸣才?把陆时宁的事物交到钟宇的手里。
陆鸣身上的活儿可不轻,忙碌的处理工作,应对外界的压力,大?概也?只有陆时宁在身边的时候,才?算安逸。
他回到屋子里,在一楼等着,甚至提早拿了一条干毛巾。
等到陆时宁洗完澡下来,陆鸣说:“过来,我给?你吹干头发。”
陆时宁打了一个?哈欠,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了陆鸣的跟前,然后抱着膝盖坐在他两腿中间。
陆鸣看他安安静静的样子,忍不住说:“怎么?跑累了么?”
这是不可否认的一点,陆时宁确实有些累了。
他虽然年轻,但是没有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活力。
当代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似乎都不爱动。
陆时宁也?算是不愿意多运动的人。
潇洒的心有,但是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