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偏粉,因为喝的心急,粘上了一点褐色的咖啡。谢珩顿了一下,移开目光,这才把话说完:“……这是我的杯子。”
景然茫然:“……那又怎么了?”
反应了一下,景然恍然大悟:“我今天中午刷牙了,不然我给你换一个?”
谢珩看着他,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
眸色猛地一暗,从旁边抽出来一张纸。
景然:“?”
谢珩冷漠:“擦擦嘴。”
景然接过来,但没用,干脆地舔了舔上唇,问道:“干净了吗?”
瞥见那一闪而过的红色,谢珩忍不住想起景然第一次爬床,微微蹙眉:“要用纸擦。”
景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懂了,肯定是刚才的风范不够豪门。
景然把纸巾叠好,然后擦了擦嘴,口吻像是在哄小孩:“嗯嗯,好啦。”
“……”谢珩闭了闭眼,景然在他发火前干脆利落地滚出了门。
由于怀疑谢珩脾气突然变坏,是因为没喝补药,第二天一早,景然在他出门前,端上一杯。
景然认真:“喝一杯,提神醒脑。”
谢珩看了他一眼,勉强喝了。
看着谢珩喝光超级浓缩三倍补肾药后,景然满意地点点头。
送走谢珩,手机响了一声。
一看消息,是愤怒的飞鸟。
【愤怒的飞鸟:出来玩吗?】
【景然:玩什么?】
【愤怒的飞鸟:玩游戏,来不来?】
想了想,今天不用针灸,闷在家里除了龟坚强,也没人陪。
【景然:行,地址在哪?】
【愤怒的飞鸟:我来接你。】
【景然:不用,我打车去,得想办法花点钱。】
【愤怒的飞鸟:……】
过了20分钟,景然打车到了段行飞给的地址。
这是一栋商务大厦,乘电梯到达28层,段行飞来迎他。
进了门,因为是周末,所以几个工位都空着,景然道:“打什么游戏?”
段行飞:“打我们工作室做的游戏。”
段行飞自年少就喜欢打游戏,所以成年以后,准备自己成立工作室做游戏。
景然惊讶:“你还会做游戏?你竟然上班?”
段行飞:“不然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景然腼腆低头:“加里敦大学。”
“……”段行飞瞪着他,“我上的可是本科。”
“哇,这么厉害。”景然海豹鼓掌,“考上本科已经很不容易了。”